安莫瑛穿好衣服,膽怯的來到萱妃的近前。
“娘娘,”安莫瑛喚了聲,直接朝地上一跪。
“賤人,啪,”萱妃轉回身,一巴掌直接落到了安莫瑛的臉上。
膽子還真大,為了爭寵,那樣的藥都用上了,時間久了,還能有個好歹嗎?
“母妃,不要打莫瑛,”歐陽景直接跪在地上抓著萱妃的胳膊。
這些日子,可是離不開安莫瑛。
“胡太醫,立刻給王爺診病,”盡管對歐陽景很生氣,那畢竟是她的皇兒,還是要管的。
“是,娘娘,”胡太醫快步走了過去,“王爺床上躺著。”
“母妃,”歐陽景祈求的眼神看著萱妃,在胡太醫的攙扶下朝床上走去。
“管家,”萱妃衝著外麵大喊。
“老奴在,”一位中年男子恭敬的走了進來。
“把這個賤人關進柴房,沒本宮的準許不可放出來,”萱妃憤恨的看著安莫瑛,這女子就是個克星,這麼久沒把王爺克死,就用藥,今日如果不好好懲罰,他日王府還不知會出什麼亂子呢?
“是,“管家認真的答應著。
“母妃,不可,”歐陽景躺在床上求著情。
“娘娘,饒命,”安莫瑛此刻知道事情不妙了,跪在地上,手抓著萱妃的裙擺祈求。
這要是被關進柴房,不知何時才能出來。
“滾,”萱妃這腳可是沒留情,直接把安莫瑛踢到門前。
“娘娘,”
趴在地上的安莫瑛還抱著最後的意思希望。
“管家,還在那冷著幹什麼?”萱妃再次下命令。
“是,”管家答應,不顧王爺的反對,直接把安莫瑛給拉了出去。
“母妃,”歐陽景見自己的母妃這般生氣,也不敢再多求情。
“景兒,那賤人給你服了什麼,可知曉?”萱妃心疼的走到了床前。
還好,自己皇兒還沒有大礙。
“母妃在說什麼呢?莫瑛對皇兒很好,不會加害皇兒的,”此刻的歐陽景對安莫瑛仍是堅信不疑。
“皇兒,可記得多少日沒上朝,為何突然這樣迷戀那個賤人,”萱妃可是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景兒,景兒——”歐陽景羞愧的低著頭。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日子沒上朝。
聽母妃的一席話,歐陽景突然明白了什麼。
他為何突然這樣迷戀安莫瑛,之前不是很討厭她嗎?還想著法子把她趕出府。
是什麼?
歐陽景突然閉上雙眸,是那迷人的味道。
對,就是味道,歐陽錦突然恍然大悟。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日本來是刁難,結果卻被她身上的味道給折服了,自那日,可是一直跟她纏綿。
“賤人,”歐陽景突然拍著床大罵,竟然對他下藥。
“景兒怎麼了?”萱妃坐到床前,心疼的抓著兒子的手。
不過數日,兒子的身子已經廋了一大圈,要是再晚發現,還不知自己的兒子會如何呢?
“景兒錯了,”歐陽景看著母妃是一臉的自責,是自己太貪戀女色,不然也不會如此。
安莫瑛本事心狠之人,早就該察覺才是。
“景兒知道此女的歹毒,以後主意些就是了,至於那個安莫瑛,就讓她在柴房來度過餘生?”萱妃在一旁安慰著歐陽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