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擔心
就這樣站在陳欣言轉頭想著心思,時間不知不覺中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淩戰卻毫無所覺,甚至連樂蓉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他都不知道。
看著淩戰就這麼癡癡地看著陳欣言,樂蓉隻覺得心如刀在割一般地痛苦。她不是傻子,以前她就感覺到淩戰跟陳欣言兩人之間那若有似無的情愫,當時她還以為使自己太過敏感了,以為是自己太過在意淩戰才瞎想的,但是,咽下這一刻,她卻從淩戰看向陳欣言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那是怎樣的一種專注而柔和的眼神,帶著一分寵溺,兩分溫柔,三分關懷,四分喜歡,任誰看到這樣的一副情形都會明白陳欣言在淩戰心中的位置。
幾次想伸手想把淩戰從那樣的癡望中拉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有那勇氣。
把淩戰喚醒又如何,雖然淩戰會解釋,但是,這又能如何?
也許,該醒來的應該是自己吧。
陳欣言有遠勝於自己的容.貌,又是天之驕子,這樣的身份才能跟淩戰相配吧,而自己呢,隻是一個平凡人,她又憑什麼能夠留住淩戰的心呢?
無聲地離去,走進自己的房間裏,.才剛剛關上門,樂蓉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
不知道什麼時候,淩戰終於從.凝望中醒了過來,看時間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去很久,淩戰搖搖頭,俯下身,準備幫陳欣言牽一下被角就離開。
隻是,他剛剛俯下身去,就聽到莫休一聲斷喝:“戰哥.哥,你在幹什麼?”
這聲斷喝實在是太突然了,淩戰嚇得一哆嗦,本能.反應地向旁邊一讓,不讓還好,原本他就已經在床邊了在,這一讓剛好雙腳踢到床架上,身體一個踉蹌,緊要關頭,淩戰雙手一撐,總算沒有撲在陳欣言的身上,但是,卻因為這個踉蹌,他輕輕地在陳欣言的額頭吻了一下。
這一幕被莫休看的一清二楚,隻見莫休臉色一.變,衝到淩戰的麵前,很是生氣地把淩戰從陳欣言的身邊推開,大聲地說道:“你是壞人,你欺負姐姐。”
淩戰苦笑,像莫.休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剛才我隻是被你嚇了一跳,這才不小心碰到的。”
“你騙人,我剛剛明明就看到你要對姐姐做壞事的,而且我也看見你碰了姐姐的,要不是被我發現,你肯定就要做更壞的事情了。”莫休一臉正義地說道,另帶著還對淩戰路出一種很痛心很鄙視的眼神。
淩戰還想解釋,可是莫休卻不願再聽,直接把淩戰給推出了房間,而後,雙臂張開,站在楊山山兩人中間,對淩戰大聲說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了。”
淩戰真的想哭,今天百事不順啊,剛才為了進房間差點被楊山山兩人打死,進來了還被說成不是男人,現在又被莫休給冤枉了。
眼看三人把門堵得死死地,而且都像防狼一樣地防著自己,淩戰很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低下身,對莫休說道:“你姐姐現在很累,不要讓人打擾她休息,知道嗎?”
說完這話,淩戰就轉身離開了。
而在他轉身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就在陳欣言的隔壁,一扇門緩緩地打開了。
眼看著淩戰就這麼離去,樂蓉的臉上一臉的哀傷,望著淩戰的背影,她悲哀地說道:“你難道就隻關心她嗎?何時你能看到我呢?”
第二天,當陳欣言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而且,她房間的大門還是大開著的,雖然楊山山兩人背著自己就這麼像標杆一樣地站在門兩邊守著,她還是覺得有點憤怒。
不過她還是先理智地回想了昨天的事,她記得自己好像是因為腦力使用過度暈了過去,那照那樣看來,她應該睡在遊戲艙中才是,怎麼會睡到床上來?
房門被毀,這方麵的原因她倒是猜的到,她一夜沒有動靜,讓他們擔心了,所以這才破門的。
房門被毀倒不要緊,她在意得是誰把她弄上床的,侍女已經請假了,屋子裏的女生隻有樂蓉一個,可是樂蓉一個人能把她弄上床嗎?
陳欣言的第一判斷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是男的?那她不就相當於被看了一個精光,一想到那個結局,她的臉就沉了下去。
用床單裹緊身體,陳欣言就一臉寒霜地走到房門邊,對楊山山兩人沉著聲問道:“這方門是怎麼回事?有誰進過我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