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淩戰把她抱到穿上的情形,想起自己當時穿的那種衣服,陳欣言不知怎的,心中就是亂騰騰的,臉上也驀地有了一陣羞意。
按捺下心中的雜思,陳欣言又向楊山山兩人問道:“你說樂蓉進去之後,站在淩戰的身邊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出來。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麵對這個問題,楊山山把眼光投向楊水水,因為當時楊水水的位置比較有利,可以看到一切。直接楊水水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他們沒說話這是肯定的,而且,我發現淩戰有可能沒有發現樂蓉進去,因為我看到他自始至終都好像在看著你,一動不動的。”
陳欣言一聲哀歎,她終於知道樂蓉為什麼要那麼對她了。
“好吧,接下來是最後一個問題,在莫休進入房間的時候,你們看到淩戰正在做什麼?”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陳欣言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點害怕,好像她一邊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一邊有很不想去了解一般。
“他本來是想給你牽被單的,但是卻被莫休突然的大叫嚇了一跳,還差點因此撲到你身上去。”對於這個問題,他回答的很簡單,但是卻讓陳欣言重重地舒了一口本ω氣。
“你胡說!”一旁的莫休當即跳了出來,大聲地指著楊水水說道:“我明明就看到那個大壞蛋欺負姐姐的,你們為什麼要幫他?”
對於莫休的質疑。楊水水當即很嚴肅地說道:“我們都是艾倫教導出來的人,他當時就跟我們說過要讓別人別碰你的,所以我們都在留意淩戰的,他當時確實是想給你牽一下被單的,不是我胡說,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你明明就是在胡說。”莫休很固執地抗爭道:“你們肯定是看在他教你們怎麼玩鐵人,你們在袒護他的,你們都是壞人。”
說完這句,莫休把頭一扭,不再理會楊山山兩人。
對於莫休的這句話,楊山山兩人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卻被陳欣言舉手打斷:“好了,你們在這裏爭也沒有用,我們還是聽聽那個大壞蛋是怎麼說的吧。”
一聽陳欣言把淩戰稱之為大壞蛋,莫休的臉上立即放晴,當即跳了起來,站到陳欣言的身邊。
憐愛地摸了摸莫休的頭,陳欣言對楊水水說道:“去把小蓉也叫來,如果她不來就說淩戰生了很嚴重的病,現在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呢。”
陳欣言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一語成讖,當他們趕到淩戰的那棟別墅的時候,正好看到水蘭帶著匆匆而來。
眼見陳欣言等一行人,水蘭很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你們好,你們是來找我們公子的吧,不好意思,他今天身體微恙,不能接待各位了,各位還是請回吧。”
“真的病了?”陳欣言一聲驚呼,而後很著急地問道:“情況怎麼樣?”
剛好這時樂蓉也是一臉擔心地問道:“阿戰病了,不要緊吧?”
兩個人,同時提問,在那一刻,他們立即相互看了一眼,而水蘭也在兩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把目光投向了陳欣言。
這樣的一幕,讓樂蓉頓時又是一陣哀歎,就是在別人看來,也都覺得隻有陳欣言才配得上淩戰的,她在別人的眼中,也許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這樣的想法在樂蓉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她就被水蘭的話給吸引住了。
隻見她對陳欣言說道:“公子昨天還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卻沒有看到他下來鍛煉,按照他以前的習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我們也不敢就這麼硬闖進去,在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他還是沒有出來,裏麵也沒有什麼動靜,我們這才知道有點不對了,闖進去一看,就見他臉色一片煞白,可是身上卻燙的嚇人,還出汗,人也一直迷迷糊糊的,任我們怎麼叫都不醒,這不,我這才剛去找了醫生過來。”
一聽淩戰竟然病的這麼厲害,幾人都急了,不由分說地拉著水蘭給醫生向著房間跑了過去。
當他們看到淩戰真正的情況的時候,樂蓉跟陳欣言兩人才知道淩戰這一病真的很嚴重,看到淩戰那迷迷糊糊的嚇人模樣,兩女的臉色都有點著急,心裏都不由地擔心淩戰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