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醒了。”門被打開,雲夢和素娥的師傅提著一個芥子袋走了進來。
看見老者拉了,月中書連忙做起身子。不過還沒有坐起來就被老者給按了下去說道:“公子負傷在身,不宜亂動。”
聽老者如此一說,月中書也不再多禮。隻是躺在床上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這裏是何方,離開淩雲星有多遠?”
“這裏是海文星,距離淩雲星隻需要三顆上品靈石的傳送費。”老者想了想說道。看了看月中書,老者也知道他應該是有急事,但是作為一個醫者,老者對著月中書說道:“這位公子,想必你應該有什麼急事,不過請聽老朽一眼,如今你身負重傷,實在不宜遠行,若是強而行之,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聽到老者的話,月中書點了點頭。如今確實急不得,命都沒有了,更不用說複國了,歎了口氣,月中書看著老者說道:“這位老先生,在下的傷勢就拜托了。”
老者笑了笑說道:“無妨,公子你隻是元嬰枯竭,加上幾條筋脈被一股腐蝕性的能量盤踞而已,隻需要用冰清玉露驅除那些能量,再調養幾天即可。”
“如此有勞先生了。”月中書有點虛弱的說道。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公子好生安息吧。冰清玉露我剛剛已經買來了。”說完提起了手中的芥子袋,“我現在就為你去配藥。”說完後老者便離開了草廬。
素娥和雲夢看了看月中書,隻見他看著屋頂不知道再想什麼,兩個人也乖乖的跟著師傅出去了。
“妹妹,跟姐姐一起去摘集紅鳶草。”出門後,素娥對雲夢說道。
雲夢滴溜溜的小眼睛看著素娥問道:“姐姐為什麼要采集這種專門調理元嬰所用的草藥?莫非是為那個大哥哥準備的?”
聽到雲夢這樣一說,素娥的小臉馬上一片通紅,說道:“師傅遲早也要用,我隻不過提前幫他采集點而已。去不去隨你。”
雲夢偷偷一笑說道:“我去,我當然去。”
兩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朝著一旁的小山上走去,老者在她們的身後看著兩人的背影,搖搖頭說道:“要來的,終究還是要來,孽緣啊,孽緣啊。”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老者便走進了煉藥房之中。
半個月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了,月中書的傷也好了,雲夢也熟練的駕馭飛劍了。
離別之日,月中書有點不舍的看著素娥,半個月來,悉心的照顧已經讓他對這個才十六歲的女子產生了一種很特殊的感情了。不但月中書,其實素娥也很不舍得。他看著月中書說道:“你還會回來嘛?”
“會的……等我回來接你……”月中書堅定的看著素娥說道。
“我等你……”
月中書,淩雲帝國的大王子。
半月前,被二王子月中月中彥一行人刺殺。沒有準備的他被殺個正著,恰好被雲夢和素娥兩女的師傅救了。不然他的人生,也在那天終結了。
皇家之內無親情,國王月孤嚐年老體衰,二王子月中彥心機太重,計較太深,不是君王之才。立下了行事光明磊落卻不失手段的月中書為太子。不幸的是,月中彥為了得到皇位,心狠手辣,不顧父子親情,在月中書遭遇刺殺的前一天在月孤嚐的茶杯中放入了幾滴神仙倒。
最後月孤嚐在正經和憤恨擔憂後悔等各種心情交加之下,死不瞑目。
國王死了,理應是大王子月中書繼位。這無疑是月中彥登記的最後一個阻礙,於是他便親手帶上了自己培養的死士,伏擊大王子。
傷好後的大王子月中書回朝之後,集結了以前父親手下的那群忠臣,成功的把以為自己以死的月中彥搬到了。但是仁義的他沒有趕盡殺絕,隻是把月中彥軟禁了起來。並沒有傷害其性命。奪回帝位之後,月中書依然對海文星漁鹿醫王穀的素娥念念不忘,一年後,朝綱穩定之後,月中書迎娶十七歲的素娥為後。
不過在兩人甜蜜了不過兩年之後,因為普林頓星係突然撕裂了和斯林頓已經淩雲星係所立下的和平七月,發動三千分神期大軍攻打淩雲帝國的邊疆。戰事起,無法再顧及兒女私情。臨走前,月中書允諾十年內回來。
十年過去了,斯林頓星係的人見淩雲帝國和普林頓星係之間的戰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於是便插上一腳,企圖把三大星係之中最強大的淩雲帝國給打下來。第三方的介入,使得戰爭無限的延時。這一拖,就過去了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