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準備派人參觀考察其它三個大型人類聚居地,與當地的科學家討論各自的研究項目,為人類的生存作最後的努力。冰火島上的科學家是重點關注的對像,王申和李誠的名字也在邀請函中。
李誠現在巳提升為上校,他隻參加過圍剿海盜的軍事行動,再有就是在重慶的時候幫助王申做了一些後勤工作,自己感覺都有點對不起這身軍服。王申看到李誠有點慚愧就對他說,給他提級主要是考慮他參加各種研究會議時方便一些,要他別在意,更不用得意。
李誠聽王申這麼一解釋還嬌情起來:“那您的意思就是我在掛羊頭賣狗肉是吧?我不幹,我要穿中山裝!”王申又道:“也不能這麼說,你也不看看現在誰有你這待遇,你沒做什麼事就升到這級別,也是有它的道理的,現在還不能向世人公布,你可別太看輕了自己!”
李誠覺得王申就是在調侃自己,不過他一向對華夏軍人很抱有好感,心裏想著以後多做點事,多配合研究,讓這軍裝在自己身上顯得不是那麼別扭才行。
聽說李誠要去參觀,可可早就給自己預留了位置。李誠英語還是馬馬虎虎,還得艾米陪同才行,望著幾個女人特別是妞妞幽怨的目光,私下裏一個個哄著:“要玩的話,在冰火島上還好些,我相信可可回來後,再也不會跟著我跑了,就讓她見識一下。”幾個女人想想也有道理,這個時候可不像大災之前,出去的時候全副武裝,花衣服都不能穿,就讓給可可算了。
可可很得意,她有她的想法:以前在冰火島的時候,穿麻衣都過來了,還有什麼苦日子沒過呀,反正不能丟下我,誠哥答應我的事就得辦到!現在不像以前,除了李誠還有兩個小蘿卜頭時刻牽扯著她的心,震海和肇穎隻得交給爸媽照顧,臨行前很是不舍。
蘇紫煙看到可可猶豫不決的樣子勸她道:“外麵亂得狠,沒啥好玩的,又不能帶上孩子,不如就在家裏得了。”可可差點就答應了下來,看到李誠在一邊笑呤呤的瞧她,馬上下定決心:走!
好久沒有出來了,可可開始還是很興奮,睡覺都不安穩,過了一段時間興奮勁兒過去了,她就鬱悶了。從台灣坐飛機到重慶後隻停留一天,重慶早巳戒嚴,想看看以前生活的城市都巳是奢望,一下飛機就被安排住進了軍營,第二天天不亮就啟程,坐汽車坐火車輾轉萬裏才到達伊朗德黑蘭。
到伊朗後就更無趣了,天空永遠都是灰蒙蒙朧的,這裏的宗教色彩愈發濃厚,也可能是風沙的原因,在室外她就沒有看到過人的臉孔,男男女女都包裹在厚厚的衣服裏麵。艾米以前工作的時候曾到過伊朗,她早有準備,下飛機前就把三人包裹起來。可可很快就領教了這裏氣候的嚴酷,可能沒習慣這樣的裝束,隻行了很小一段路,風沙就灌進了衣領,烙得皮都快要脫掉了一層,一到住所,就把李誠口袋裏的小水瓶掏出來潤潤嗓子。
到晚上,看著那比滴水還要慢的水籠頭,可可欲哭無淚。這裏以前就是水比油貴,現在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裏,如果不是貴賓,還沒有這待遇呢。李誠知道可可愛幹淨,要她和艾米去看電視,他在這裏接水。
賓館裏還有用水指南,那繁所的程序艾米都翻譯了半天,看到這個李誠不由得想起大災之前在華夏的一些缺水少糧的偏遠山區。房間裏的電視倒還清晰但隻有一個台,艾米像是回到了家鄉,看得津津有味。可可看了一會就坐不住了,她的英語比李誠強不了多少,看不懂還不如和李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