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人晚上知道了李誠和兒女們的對話,對他遮遮掩掩的解說很是不滿。他在石室消失的事,她們可是清楚得狠,如果不是王申特別交待,她們早就告訴兒女了。
李誠的生長態勢和幾個女人漸漸拉開了差距,本來他年紀最大,現在好像反過來了。歐洲人年紀大後相貌與實際年齡相比顯得年輕一些,艾米心態也好,不是很在意這個。可可和潘蓉本來就比李誠小很多,現在好像反過來了,兩個小娘子照鏡子的次數明顯增多,尤其是可可,一天到晚唉聲歎氣。
蘇紫煙心裏也很不平衡,和她同床共枕幾十年的這個光頭看上去比她小了10來歲,與之對應,口頭上的稱呼從誠哥到李誠再到現在的小誠,一直在變化。蘇紫煙年輕的時候很喜歡李誠拉著她的手到處逛,但是李誠好像不是很解風情,到現在終於有覺悟,蘇紫煙反倒有些不自在了。李誠不管小娘子年紀大小都要占點便宜要人家叫他哥哥,對蘇紫煙的沒大沒小很無奈也沒轍。
陳心怡是個另類,這小娘子好像停止了衰老,她對石室壁畫反應不一樣,根本的原因可能就在這裏。她們吃的東西都一樣,陳心怡還很挑食,幾女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李誠還是當了出氣筒,理由就是他偏心!
李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後會更明顯,隻要不照鏡子,他覺得和蘇紫煙他們是一樣的。兒女們長大了,得有自己的獨立空間,李誠以此為借口,把房間又重新修整分配了一遍。幾個小娘子的心性李誠很熟悉了。蘇紫煙和陳心怡在一起住,可可和潘蓉一起,艾米獨立一些,單獨一個房間。蘇紫煙幾女很滿意李誠的安排,姐妹在一起聊天方便了很多,不用到處串房,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她們也不像以前那樣不好意思了。
外麵下著雨,李誠把蘇紫煙房間裏的兩張床拚在一起,左擁可可右抱妞妞,靠在床頭聽著幾女聊天,雙眼時開時合,很是愜意。幾個小娘子很少聊現在的環境,越說越不開心,說來說去話題又轉到李誠和幾個兒女身上。
李誠不想引火上身,打定注意不摻合,一雙手在可可和妞妞腰上很有節奏地打著拍子,臉上的表情好像睡著了。可可很無語,她絕對不會讓李誠置身事外,一巴掌把他扇得坐了起來。可可要李誠給她們唱歌聽,幾女也很無聊,可可的提議一致通過。
冰火島上有一個很大的歌舞廳,現在環境大變,可能是想對抗心中的恐慌,人們隻要有空就聚在一起唱歌跳舞。蘇菲李肇珍和幾個妹妹很喜歡唱歌,有時也把爸媽叫過去一起輕鬆一下。
李誠平時隻是哼哼,很少正兒八經地唱歌,現在年紀一大把了,更不想唱了。不過,現在隻有幾個親親老婆,唱也不丟人,隻要不討伐老訥,唱就唱吧。他沒有推辭,喝了一口白開水,清清嗓子道:“外麵下著雨,老衲的心在滴!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老衲就唱一個最拿手的《大西廂》吧!”
大西廂?沒聽說過,這是戲曲吧?年輕的時候唱情歌,年紀大了唱戲曲,應該不錯!艾米還以為李誠要唱京劇,很是期待。李誠待眾女安靜些後,唱了起來:“大西廂唉,唉。。唉。。唉唉。。”
連轉了20個彎後再喝一口白開水,接著唱:“啊。。嗯。。。啊。。大西廂呀。。嗯。。啊。。”幾個小娘子很無語,包括妞妞都斜目冷對:這是唱戲?幾分鍾全是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