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忘了嗎?”莫雅目光瞟向憶塵。
“什麼?”憶塵些許緊張的看著莫雅。
“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一夜,這再怎麼也比現在這樣要嚴重吧?”抖抖握著憶塵的手,莫雅笑著回答,絲毫沒有覺得那樣有什麼不正常。
“嗬!說的也是。”憶塵尷尬的笑笑,不再作答。
“呐!憶塵,不要告訴的你失去了記憶後,連自身的性格都轉變了。我雖然不清楚從前的你是怎樣一個人,但是從你能夠統領一個,有著冰夜那樣個性之人的門派,怎麼也不會是太過古板,受世俗之理束縛的人。”
莫雅不覺得那樣一個,無法從世俗框架中掙脫的人,能夠得到冰夜這樣一個男子的認同。那樣的一個男人的忠心,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得到的。
性格可以說是一個人外放的靈魂,它雖然有可能因為後天的環境而有所變化,但是不論他怎麼改變,隻要你還是你它的本質就不會轉變。
所以莫雅不相信憶塵不過是失了憶,怎麼可能會連本性都改變。失憶後連性格都改變的可能,在莫雅的所知裏隻有兩個。
那就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或者是有人穿越了,否則也就不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的存在。
“對了,這幾天你就不用在劈柴了,今天那些已經夠用好幾天,還有注意在手好之間,最好不要碰水。”在走出房門的憶塵身後,莫雅提醒道。
關上門後莫雅才想起,憶塵不是練武之人嗎?怎麼也會被斧頭磨出水泡?仔細想了以後莫雅才發現,憶塵的手上竟然連一個繭都沒有,滑滑嫩嫩的比莫雅的手還好看。
然後莫雅承認自己是有些嫉妒了,歸根結底莫雅始終是一個女人,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塗脂抹粉,但是對保養還是有那麼點在意的。
就這樣,憶塵正式的在莫雅精心經營的小院裏入駐,而莫雅也從悠閑的一人世界,過渡到美好的二人世界。頗有些你挑水來我燒飯,你織布來我耕田的夫妻生活樣。
當然,莫雅她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有這種錯覺的是那些熱情的村人。雖然莫雅已經解釋過,憶塵不過是她遠房的表親,但顯然村裏人是認為,表親也有可能變為夫君的嘛!
所謂人言可畏,莫雅終於體會到這四個字的真諦,在村裏人看莫雅和憶塵的眼神越來越曖昧,話題總是圍繞著她的婚事的時候開始。
所以為了防止失態繼續嚴重下去,防止業餘活動太過貧乏的村裏人,那天會忍不住自告奮勇,的給他們籌辦婚禮的莫雅,不得不要求憶塵沒事的情況下盡量少出門,直到謠言散去。
不過好在這段時間裏,憶塵也沒有出門亂跑的興趣,每天每天都是窩在房間裏練武,從他發現自己有著高深的武功開始。
雖說失去了記憶,但是該有的危機感卻沒有減少,尤其是從莫雅哪裏得知,自己是因為中毒失憶時,憶塵更是不敢有所放鬆。
憶塵可以確定,定會有人趁著自己失憶的時候動作,雖然莫雅說過冰夜是因為這裏相對安全,所以才將會他帶往著。
但是憶塵卻不會相信有絕對安全的產所,連莫雅都會有的安全上顧忌,他怎麼可能會疏附。依靠他人是最不實際的,隻有自己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夠確保真正安全。
所以一個月的時間裏,隻要一有時間憶塵便會在房間裏練功,為了不打擾到村民,到了夜晚再到村外練習武功招式。
但是雖然很是努力,但是憶塵的緊張卻是循序漸漸的,因為沒有記憶的他,連自己所練的是什麼功都不知曉,隻能憑著身體的記憶去摸索。
看那緊閉的房門,莫雅知道憶塵又在練功了,從他入駐到現在已經月餘,除了最初了兩天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一些。之後從憶塵開始練功後,除了跳水劈柴的時間外,莫雅幾乎見不到他的人影。
這段時間就連用餐,也都是由莫雅將飯菜放在憶塵的房門口,等到餓了他自然會將飯菜端進去享用。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兩人,就好像蝙蝠和春燕一般,一個白天活動一個夜晚肆虐,沒有相見的可能。
不過莫雅也樂得如此,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對於這個存在本身就象征著麻煩的男人,莫雅自然是覺得能不見就不見為好。
所以這段時間來,除了做飯必須要做兩個人的份,莫雅發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一個人的悠閑時光。
每天就是忙忙農活吹吹涼風,偶爾和村裏的大媽大嬸們,東家長西家斷的聊上一聊,或者坐在搖椅台階上看著小朋友們玩耍,好不悠閑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