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眉目清秀的臉龐,她眸中閃爍著絲擔憂,纖細白皙的小手在皇甫澤西身上亂摸,緊張地說道:“主人,你沒事吧?哪裏有受傷?”
皇甫澤西本身因為多日未進食而感到體力有些不支了,現在被這個女人一撲,更加頭昏眼花起來,他揮開女人的手,皺眉瞪著她,道:“你是誰?”
身穿黑白女仆製服的女子沒有回答他,她站起身,提起裙擺從大腿外側勾出一把匕首,緊緊握在手中。
她狠戾地瞪著眼前隻差一些就傷害到皇甫澤西的兩位歹徒,如黃鶯般婉轉的嗓音懷著絲冷冽:“傷害主人的,都必須死!”
說話之間,她順勢衝上兩名歹徒跟前,握著把匕首刺去。
歹徒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閃身輕易躲過她的攻擊。躲開的同時還不死心的朝著皇甫澤西開一槍。
沒有了女子的庇護,皇甫澤西頓時感到腹中一陣鈍痛,鮮血緩緩流淌而出。
皇甫澤西瞳孔微微潰散,失去焦距。他嘴巴輕微張合了幾下,卻沒說出任何話語,轟然倒地。
他的意識浮浮沉沉,仿佛剛剛跌入黑暗不久,又好像已經在這片黑暗之中徘徊了數百年。忽然之間,他的身體像被一隻手用力地拉了上來,投入光明之中。
“——!”皇甫澤西猛然睜開雙眼,神情有些迷茫的瞪著有些灰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主人!你醒了嗎?”在他睜眼的那一刻,穿著黑白女仆製服的女子立刻撲在他麵前,清澈的雙眸閃耀著驚喜的光芒。皇甫澤西仿佛看見她身後有個尾巴在歡快的搖晃。
皇甫澤西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對她說道:“你……是誰?”
女子立刻回答道:“我叫夏晨晨,我是你父親派過來保護你,結果……”說到這裏,夏晨晨微微垮下唇角,十分自責地說道,“沒想到第一次出師就讓主人你受傷了,夏晨晨我甘願切腹自罪!”
是爸爸這個混蛋麼……
皇甫澤西才醒來幾分鍾,又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又漸漸睡了下去。
一個星期之後。
在皇甫家一棟別墅之中,傷勢差不多複合的皇甫澤西一臉蛋疼的瞪著自家父親,皇甫振。
“爸,你這算是什麼意思!?”皇甫澤西瞪著站在他身側穿著女仆服的夏晨晨,對坐在質地柔軟牛皮單人沙發上的皇甫振質問道,“我沒有弱到一定要一個女人來保護我!”
皇甫振一手捧著茶杯,指尖細細摩挲著光滑的杯身,緩緩說道:“你忘記了你上個星期被遠洋集團綁架的事件了嗎?就你這花拳繡腿的還想獨闖,別逗我了。”
“那隻是個意外!意外!”皇甫澤西有些激動的站起身,卻扯到了腹部上的傷口,不由微微皺眉。
夏晨晨看見了,對皇甫澤西叫道:“主人!請小心一點你的傷口。”
“誰是你主人啊,我沒那嗜好別這樣叫我!”皇甫澤西被這稱呼激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夏晨晨歪歪腦袋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老爺說你喜歡這種稱呼啊。”
皇甫澤西陰沉沉地望向皇甫振,後者則慢悠悠地喝一口茶,解釋道:“我看網上的年輕人都喜歡女孩子這樣叫的,難道不是嗎?”
皇甫澤西深深呼吸一口氣,說道:“爸,以後你少上點網,公司的事已經夠我忙了,你還來這一出!”
皇甫振嚴肅板起臉,道:“我不上網怎能知道國家天下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