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說的那麼情深深,思切切的,惡心!嚴玲婉心中想著,她眨巴了兩下眼睫,不語。
“現下被關在這裏,明兒就是我最後一天看見太陽了,想問你一個問題。”見她麵色淡淡,竟然沒有任何觸動,讓欒提呼廚泉心中著實的荒涼了。
問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如若沒有寧王,你會跟我走嗎?”欒提呼廚泉被玄鐵鏈緊鎖的雙手握緊。
跟你走?我沒有自己的想法嗎?嚴玲婉心中嗤笑了一下,暗自翻白眼。
從他的話裏能聽出來他對自己有情,難道你對我有情,我就得回應?李君明對我也有情,我都沒有絲毫回應,會回應你嗎?太天真了!
嚴玲婉看他明日就要斬首的份上,最後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不會!”
不會?為何?沒有寧王都不會跟我走?欒提呼廚泉的神情複雜,這樣的結果是早就想到了的,卻又希望不是這般結果。
“為何?”欒提呼廚泉雙眼微眯,死死地盯著她。
“不為何?我是依附於男人生活的女人嗎?沒有寧王就要跟著你走?”嚴玲婉反問回去。
她淡淡地迎上他的視線,四目相對,一雙眼由期待到無望,帶著不甘,一雙眼卻極淡,冷的像沒有顏色一般。
“……”盯了半響,欒提呼廚泉猛的側身,別過頭去,麵上血色全無。自己努力了這般久算什麼?這個女人好恨的心,不,她就沒有心!
攝政王陳子墨一身黑袍從轉角處走了出來,站在嚴玲婉的身側,長臂一攬抱上她的肩頭:“走吧!”
“嗯!”
兩人轉身剛走了兩步,欒提呼廚泉才扭回頭來,衝著離去的兩個背影喊了一句:“婉兒,你好狠的心!”
好恨的心?嚴玲婉聽到這句話,心中隻感覺莫名其妙,他有毛病吧?嚴玲婉腳下步子想要停頓,回去與有毛病的男人理論兩句,卻被攬著自己的王爺給帶著繼續往前走。
婉兒?是你能叫的?陳子墨麵色一沉,往外走的步子不變,婉兒為何要對你有心?
走出地牢,空氣一下好了很多。
“陳子墨,他有毛病吧?”
“嗯!”
嚴玲婉點點頭,“亂想症是病,有病得治呀!”
陳子墨黑沉的麵色盡數散去,明日的斬刑看來應該換成淩遲處死!
慕容鷹與段北寧一路同行,終於回到京城。兩人商量好了,各自回府沐浴收拾一番後直接去了寧王府。第一,既然回了京一定要去看看王爺,第二就是想要看看讓他們驚訝不已的王妃。
寧王府迎來兩位客人,寧王府裏的男人大多都很激動。嚴玲婉聽說慕容鷹與段北寧過來了,興致頗高,親自下廚做了菜肴好好的招待了一番。
漠北大捷的慶功宴順利的舉行後,一切很快進入正軌。
再生稻的種植在嶺南的幾個莊子裏結果一出來,讓農人都十分的興奮。貢禹直接派去了嶺南,廣泛宣傳再生稻的種植好處與技術。
在嚴玲婉的建議下,慕容鷹與狄巧馨見了一麵,兩人的家裏對這事都樂見其成,於是一來二去,兩家人就定下了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