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容容進到房間裏,看到這裏多了麓梟、韓別月以及姬曜,還有瞽叟燈裏出來的老頭,先是愣了一下,臉上現出吃驚之色,顯然蔡容容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四人的高深莫測。
看了幾眼這四人之後,蔡容容這才仔細打量黃皓,開始的時候蔡容容麵帶微笑的看著黃皓的,看了看了一會兒之後,臉上的震驚之色更盛。
黃皓身邊的四人畢竟她不認識,不知根不知底,修為高深一些也沒有什麼,但是此時看向黃皓,她居然也產生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在麵對師父以及各位師叔的時候,她才會感覺到,而黃皓給他這種感覺她就覺得驚駭了,幾個月之前,黃皓不過還是一個入門的不入流的修仙者,幾個月之後居然已經“高深莫測”了,雖然當時蔡容容稱呼黃皓為師兄,不過,那隻是客套而已,心中對於黃皓更多的是輕視,但是此時,她無論如何,也輕視不起來了。
“黃皓師兄,好久不見!”蔡容容禮貌地拱拱手,掩飾了她心中的驚駭。
黃皓修為日趨精深,要是平日,或許不會注意到蔡容容的神色,但是此時,蔡容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之色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黃皓心中雖然微微得意,不過臉上卻淡然,“容容,好久不見,似乎越來越漂亮了啊!”
蔡容容聞言不禁微微一笑,這黃皓雖然修為精進,可是性格卻一點沒變,還是往日那副輕浮的模樣。
蔡容容麵帶微笑的又看了看黃皓,此時的黃皓模樣雖然還是幾個月前的樣子,言語也是那般輕佻,可是蔡容容分明從黃皓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成熟穩重,和一點點掩飾不住的落寞。
蔡容容明白,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黃皓定是經曆許多磨難,隻有諸多磨難,才能讓人成長成熟。
“容容啊,你幹嘛這樣看著我,莫非我又變帥了?”黃皓摸了摸臉頰,笑著說,“不要再盯著我看了,再看我就要害羞了!”
蔡容容聞言不禁又笑了笑,忽而臉色變了變,變得嚴謹了起來,她看了看麓梟、韓別月和姬曜。
黃皓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了笑說,“沒事,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好了,這幾個人是我的至交好友、生死之交,沒有什麼好回避的。”
“好!”蔡容容點點頭,“既然這樣,那麼我就有話直說了,我帶了師祖的旨意來的。”
“師祖?”
黃皓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那個一襲白衣,飄飄欲仙的女子形象。
“她有什麼旨意?”
“師祖……”蔡容容頓了頓,“師祖讓你去做彩衣門的掌門人!”
“什麼?”
黃皓一下子跳了起來,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又或者是蔡容容再開玩笑。
“師祖讓你去做彩衣門的掌門人!”蔡容容鎮定地重複了一遍,當日,師祖找到她,讓帶來這番口諭的時候,她的神情也和現在的黃皓無二。
“我說容容啊,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黃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蔡容容說,他此時的心中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波瀾起伏。
“沒有開玩笑!”蔡容容說,“這是師祖親口對我說的。”
“這……這……”黃皓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師祖她老人家莫非得了失心瘋,我一個修仙界的初哥,而且是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去做彩衣門的掌門人,這不是拿我開心嗎?”
“黃皓師兄,當日師祖對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也以為她老家人是和我開玩笑的,但是經過她老人家一般解說之後,我明白,她老人家是認真的,沒有一絲的玩笑成分!”蔡容容說。
“她老人家到底怎麼說的?”黃皓難以平靜地說。
“其實原因很簡單,師祖和軒轅天尊離開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忽然帶著門派裏所有的七執事閉關修煉了,這直接導致了彩衣門群龍無首!”蔡容容說。
“群龍無首那也輪不到我啊,不是還有許多七執事同輩之人嗎?還有,我不信,彩衣門沒有隱藏的厲害人物,怎麼說也輪不到我,再說了,彩衣門似乎沒有掌門隻說,一直都是幾位執事輪流商定門派裏的大事件的。”黃皓難以理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