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你為什麼這麼照顧我?”
夜鷹沒回答,繼續著手上的活兒。
“整個王府上下都把我當怪物躲著我,你為什麼不躲?你不怕我是惡鬼投胎害你嗎?”安曉琪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說話全靠本能反應,所以連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信鬼神。”
多簡單的四個字就概括了一切,夜鷹自認身為習武之人他從來不信什麼鬼神之說,死人複活又如何?這隻能說明那人命不該絕罷了,再無他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夜鷹,你上次問我從哪裏學的武功是嗎?”
夜鷹轉過身子看著安曉琪,後者眼神有些沒焦距看起來是因為發熱的緣故有些神誌不太清楚了。
“我以前可是青少年武術冠軍哦,要不是老媽說什麼女孩子家家不要習武什麼的,我現在早就成了國家級的武術大師了呢。我師父也說,我很有天賦,可我老媽就是不讓。對了,你知道我使的那招術是什麼嗎?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武功。我小時候練武的時候總是這裏傷那裏傷,所以認識了個很厲害的推拿師父,那個推拿師父很喜歡我就教我怎麼幫人把脫臼的地方接起來,所以我就學會了這招,又能幫人又能防身,哈哈哈。”
安曉琪不停地說了一大堆,她說得很高興,邊說邊回憶小時候的畫麵真覺得開心。而聽著的夜鷹卻有些聽不太懂,在他看來安曉琪是燒糊塗了在說胡話呢。
“我還記得我以前小時候和老爸去爬山的時候遇見了個和尚,那和尚穿得破破爛爛地找我化緣,我還把他當壞人,不過老爸就很善良地把隨身帶著的一包蘇打餅幹給他了,還說什麼就算是騙人也沒關係,能幫人就幫人咯……”說到這裏安曉琪忽然頓了頓,眼神也有些黯淡了下來,“那個和尚臨離開的時候說我命比石堅,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
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原本差點被那對狗男女害死,沒想到一醒來居然穿越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即便是靈魂穿越最起碼她也算是得以生存下去了。
夜鷹靜心聽著安曉琪的訴說,雖然有的地方他不太明白,例如……蘇打餅幹是什麼?但是,這事兒的來龍去脈他還是聽懂了。她這到底是被命批過多少次,背世而生、命比石堅,這可都不是什麼好事兒,就同王爺的那一生跟隨的“天煞孤星”一樣。
“夫人,食藥。”
安曉琪乖乖地接過夜鷹地上的藥喝了下去,這味道又苦又酸實在是難喝急了,幸好夜鷹地上杯水讓他漱口,不然真是要人命了。
“哎,你說我是不是很悲劇呀。什麼好事都輪不到我,壞事都有我的份兒。好不容易找了個以為會愛我一輩子的男人吧,那家夥居然劈腿,劈腿也就算了,還想害死老娘,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你大爺的!想老娘死沒這麼容易,老娘現在就活著,老娘要千秋萬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