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珊搖搖頭:“我從未見過姑姑,也隻是偶爾聽母後提起她。在宮裏,姑姑似乎是個忌諱。”
“沒有一點兒線索嗎?你的父皇也不知道嗎?”璃傾有些可惜的問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要是就這麼斷了,就太可惜了。
“父皇知不知道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想,母後也許會知道的。”木離珊繼續說道:“母後與姑姑關係極好,也是因著我與姑姑有幾分相似的份兒,母後才將我視為己出的。而且我也經常聽她無意間提起姑姑的名字,但是卻從未多說,每次提起姑姑,母後都是十分哀傷的。”
“那事不宜遲,主子,屬下立即前去木離國皇宮,找木離國皇後娘娘問個清楚。”璟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
“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夜炔站起身來,這麼多年了,他不知道找了多少個地方,如今雖說也隻是猜測,但是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絕對不會放棄的。
“夜前輩,可否借一步說話。”這時,秦墨燼突然開口說道。
夜炔看了看秦墨燼,點了點頭。
璃傾和木離珊跟著璟去了隔壁的房間。
“墨燼可是知道些什麼?”夜炔知道,以秦墨燼的謹慎,不會無緣無故的開口的。
“沒有,隻是想到些事情,或許對前輩找的人有幫助。”秦墨燼看了看門口,他之所以支開璃傾,是這事,很可能與璃傾有關。
“哦?”夜炔疑惑的看著秦墨燼,有些不明白。
“若是師兄在的話,或許夜前輩倒是不用跑這一趟了。而我想恐怕也隻有師兄才知道木離國長公主木離畫的去處。”秦墨燼看向夜炔,這件事,他也是剛剛木離珊提起木離畫的時候,他才想起來的。
“此話怎講?”夜炔知道洛謙神通廣大,當時也不是沒有想過讓他幫忙,隻是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擱了,他也就沒有去麻煩他。
“我倒是沒有聽師兄提起過,卻是聽了另外一人無意間提起過木離畫這個人。”秦墨燼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鏡月國廢太子鏡月琉岩,想必前輩也知道,他乃是鏡月國長公主的兒子。琉岩有一次在提起自己母親的時候,無意間說過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做長公主的都沒有福分,那木離國長公主,也是可憐之人!也可惜了,跟舅舅是沒有緣分了!”
“當時我也隻是聽他隨口提起,並不曾多問。想來,師兄應該是知道這位長公主的。”秦墨燼對女人向來不感興趣,所以當初琉岩說的時候,他也沒有在意。
“隻是如今,洛謙他已經……”夜炔沒有說下去,難不成,這條線索也要斷了麼?
“前輩不用擔心,琉岩此刻就在軍營之中,我這就帶前輩去見他,師兄雖說不在了,但想必琉岩也是知道一些的。”秦墨燼也是知道琉岩在這裏,才將這條線索告訴了夜炔。
“他身份特殊,是不宜出麵。”夜炔這些年一直在找他的畫兒,對於這天下,倒是並不上心,但是也不代表,他就不清楚目前的局勢。
雖說他也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但是關鍵時刻,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嗯,希望前輩能從琉岩那裏得到線索吧!”秦墨燼點點頭:“我之所以支開了璃傾和木離姑娘,倒是因為這件事,可能跟璃傾有關。”
“你是說……”夜炔心中突然有一種大膽的想法,但是卻有著不確定。
“很有可能,她不是師兄的女兒,而且,她與清妃長的並不相似。”秦墨燼倒是見過那位清妃的,溫溫婉婉的女子,跟璃傾根本卻是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你可曾告訴她你的事情?”夜炔看向秦墨燼,不管璃傾是不是如同他們猜想的那樣,是他的女兒,但畢竟是已故好友重視之人,他也不免多了幾分關心。
秦墨燼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夜炔不知道,他也不便多說。
若真的印證了他們的猜想那日,再來跟他解釋吧!
“那事不宜遲,我們快些去吧!”夜炔也不再多說,他也能理解秦墨燼的苦衷,若是真的為了璃傾好的話,不知道可能是最好的。
隻是,恐怕也瞞不了多久,也難為秦墨燼能夠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