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花淺想要逃跑的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一盆涼水硬生生的澆滅了。
布花淺也不掙紮,任由著保鏢架著自己就往外走。其實不是不想掙紮,而是根本掙紮不出去啊,布花淺在心裏呐喊著。
看著習翊、保鏢、布花淺都走出了女廁所,蔣幸羽這才回過神來,想著習翊剛剛說的話,蔣幸羽滿臉的不敢相信。
習翊竟然帶女人回家?雖然他帶那個女人是為了算賬,但是要知道習翊可是從來沒帶過任何一個女人回家的啊,所以想著習翊剛說的話,蔣幸羽滿心的驚訝。
既然那個踢他的女人都能他回家,那自己更是可以了,這麼想著,蔣幸羽忙走出女廁所,追上習翊的步伐。
蔣幸羽追上習翊,就習慣性的想要挽上習翊的胳膊,被習翊冷眼瞪了回去,蔣幸羽悻悻的收回手,滿臉的不樂意。
習翊看著蔣幸羽的樣子,用冷漠的語氣說道:“蔣幸羽,你別忘了,我們剛剛已經分手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蔣幸羽滿臉受傷的一個人呆呆的望著習翊離開的背影。
而布花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竟然對一個女人那麼絕情,而且還是那麼一個美麗又高貴的女人?
布花淺不禁暗暗考量著習翊的眼光,真是個奇怪的人。
這麼想著,布花淺收回心思,望著在自己和保鏢前麵走著的習翊,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冷冽的氣息,就隻是從背影望去都讓人禁不住渾身一嘚瑟。
不過布花淺注意的倒不是習翊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布花淺在習翊身後打量著他,高挑的身材,身上的西服熨帖的穿在習翊的身上,更平添了些霸氣,布花淺暗暗花癡的想著。
不過在看到習翊走道的姿勢的時候,眼睛不由抽了抽,如果走道的姿勢再男人一點就真的完美了,果然造物主還算是公平的啊,布花淺暗暗地想著,哪裏還記得害習翊走道姿勢變成這個模樣的罪魁禍首就是她自己呢。
出了酒店,布花淺直接被保鏢塞到車裏,然後車子就飛速開走了。
車子開走的瞬間,布花淺猛地想起來自己來這個飯店的最最主要的目的,相親!就這麼走了,媽媽一定會生氣的,怎麼辦?要不要跟習翊說一下啊。
可是,布花淺偷偷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臉色鐵青、眼神冷冽的習翊,剛剛想要說出口的話,愣是被布花淺重新咽回到了肚子裏。
布花淺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希望媽媽能原諒自己,真的不是自己不想去相親,而是等待過程中遇到了特殊情況啊!
布花淺喃喃的念著“阿門”,然後雙手合十,誠心的祈禱著,這才安下心來,老實的坐在車子裏,絲毫沒注意到身旁早已因為布花淺的動作弄得臉部抽筋的習翊。
念完阿門之後雙手合十的怕也隻有眼前這個女人了吧,習翊在心中默默的感歎著。
終於在布花淺的默默祈禱和習翊的臉部抽筋的過程中,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