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孩子爹我錯了,打擾你和別的女人幽會我該死,求你別打我了,因為兒子發高燒,我身上沒有銀子,我才來找你要銀子跟兒子看病的,不是來抓奸的,兒子的病耽誤不得。”
唐燕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為了逼真,她忍住右手被抓的劇痛,左手由抓改成抱著著白子遊的腿,毫不猶豫的將一張臉貼在他大腿上,不斷的在衣衫上擦來擦去。
哼哼,鼻涕眼淚全擦你身上擦,我惡心死你。唐燕邊滿嘴跑火車,邊惡毒的想。
一個因為兒子發燒的來找花天酒地的丈夫要銀子卻慘遭毒打的可憐女子的形象瞬間塑造成功,周圍的人滿臉鄙夷的開始對著白子遊指指點點。
白子遊血一個勁的往腦門湧,他艱難的控製著一腳將唐燕踢飛出去的衝動,在周圍人的鄙視中,無奈的鬆開右手,滿臉通紅的結巴道:“你少胡說,誰是你孩子他爹了?我不認識你,你快點偷去的錢袋還我。”
聽到白子遊的這番自瞄自黑的話,唐燕差點笑出聲來,這家夥完全是配合她演戲的節奏啊,怕自己笑出聲來,她雙手都抱住白子遊的腿,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大腿上。
“孩子他爹,你怎麼為了其他女人連兒子都不要啊?我不會阻止你和其他女人好,我可以把正妻的身份讓出來,隻要你給銀子讓我帶兒子去看病。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唐燕說的聲淚俱下,聲音無比的淒楚,從肺腑裏發出的哀鳴,令人神魂俱通慟。沒人看得到,她埋在白子遊長衫上的臉卻咬唇強忍著笑意。
“哎,為了貪圖享受,怎麼能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呢?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沒人品了。”
“長的還不錯,沒想到確實衣冠禽獸,披著人皮的畜生,玩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顧,禽獸啊禽獸。”
“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啊!”
周圍的旁觀者在鄙視後,開始試圖用口水淹死白子遊。
“不是這樣的,她是小偷,她偷了我錢袋,我隻是找她要回我的錢袋,我和她沒關係的,也不認識她,和她也沒有什麼兒子的。。”
白子遊在周圍人的語言攻擊後,不得不將注意力從唐燕的身上轉移到解釋上來,俊臉通紅,很是著急的解釋著。
“孩子他爹,我偷你錢袋還不是因為你不銀子我帶兒子去看病,我是被逼著偷的。”唐燕仰起頭,打蛇隨杆上,一句話說的白子遊差點吐血。
“隻顧自己風流,不管孩子是要遭報應的,快點回去帶孩子看病吧。”有圍觀者勸道。
“不,隻要我丈夫高興,這麼樣都可以。孩子我自己帶去找大夫。”唐燕抓著袖子邊擦眼淚邊站起身,一副賢德的模樣。
唐燕的賢德戰略贏來周圍人更為深切的同情,周圍對白子遊的譴責之聲更加強烈了,這麼美麗,這麼賢惠的妻子哪裏找啊,他居然不好珍惜,真該死!
“她胡說,她不是我老婆,我不認識她,她是小偷。怕我抓她,她才這麼胡說的,你們別信她的。”白子遊在眾人的譴責裏百口莫辯,極力的澄清事實,可惜眾人被唐燕晶瑩的眼淚所迷惑,隻是他是狡辯。
於是乎,在眾人情緒激揚的譴責白子遊的時候,唐燕一點點的挪出人群,無聲無息的離開。
在和周圍人的解釋了無力後,白子遊選擇了閉嘴,同時也發現唐燕不見了,看到唐燕不見,他本能的在自己腰間摸了摸,這一摸頓時欲哭無淚,那家夥居然又把他掛在腰間的玉佩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