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教主你收他做弟子了?”一邊的張奕陽睜大眼,驚詫的望著傲視天。他可注意到剛才唐燕行的是拜師禮。
傲視天不輕易收弟子,身邊隻有一個弟子,他什麼時候收的眼前這小子做徒弟?
“沒有。”傲視天搖了搖頭,又對唐燕道:“你要是真想拜入天地教,隻要經過入教考驗即可。”
“他們私闖禁地,圖謀不軌,怎麼能留在教中呢?”不待唐燕說話,張奕陽反對。
“天地教國享譽大盛國,我和我朋友是慕名前來,期望能拜入天地教,夜晚迷了路,才無意中闖入貴教的禁地,並不是故意冒犯,更沒有什麼是不軌圖謀。”唐燕解釋道,知道張逸陽看自己不順眼,說著這番的話的時候,並不看向他,隻管看著傲視天。
“教主,他們來路不明,不可以留在教中,巫教的人一直對禁地心懷不軌,我們不能不防。現在你已經解了那人身上的毒,對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說罷,陽朝慕青大喝,“將這兩個送下山去。”
慕青應聲上前,和朱虎架起昏迷中朝陽走出茅屋。傲視天望了望唐燕,雙手背於身後,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張奕陽的決定。
天地教本就不輕易召收弟子,這兩人來路不明,按理說也確實不該留在教中。
唐燕瞅了張奕陽一眼,咧嘴拍手大笑:“好,好,原來天地教大叔竟然是這般處事。養的凶獸傷了人,不顧人生死,就這麼將重傷的人趕出去,我算是見識了。這般著急的趕我們走,這位大叔肯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完一拂袖子,爽快的走出茅屋。
“胡說,我行的正做的端,做的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張逸陽大怒,一步上前,攔住唐燕。
“那就要問大叔你自己了,幾根頭發就緊張成這樣子,為什麼隻有大叔自己知道。”唐燕斜眼看著他,滿嘴胡說八道,他不是緊張那頭發嘛,她就專挑頭發的事情說。
唐燕話一出口,張奕陽的眼神就有不自然,有些慌亂的道:“你胡說什麼?我緊張什麼了?”
唐燕望著他的神色,心中一動,莫非真讓自己說中了?頭發有什麼好緊張的,隻怕不是緊張頭發而是緊張頭發的主人。
眼睛一轉,又笑道:“不知這頭發的主人是男是女?長的如何?讓大叔這般緊張,必是是傾城絕色。”
邊說邊觀察著張奕陽的臉色,隻見他額頭冷汗越來越多,神色有異,心知自己找對了方向。
一個男人喜歡女人被揭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能讓張奕陽緊張成這樣子,隻怕那人……不是女人。
頓了頓,盯著張奕陽故意拖長聲調試探:“男人愛上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大叔這般遮掩,莫非愛上的是個男人?這頭發的主人難道是個絕色美男?”
“放屁!雌黃小兒休要在這裏信口雌黃。”張奕陽惱怒成羞,揚手朝唐燕的右臉打起。
唐燕老虎嘴上拔毛,早有防備,見勢不對,急忙矮身避開這一巴掌,轉身就逃。
腳才抬起,後背卻被人抓住,然後一股大力將她舉到半空,隻聽張奕陽大罵道:“敢在天地教胡言亂語,造謠生事,死有餘辜。”
然後整個人就被狠狠砸出屋門,朝著屋外的一塊大石頭撞去。
“殺人滅口啦,殺人滅口了。”唐燕在半空嚇的大叫,眼看就要撞到石塊上,前方卻有一道身影躍了過來,伸手抓住她的後背,用力一扯,將她啪的扔到石塊前的地上。
唐燕邊爬起來,邊抬頭,看到救自己的居然是毒舌男慕青,頓時一楞。這家夥不是和他師傅一夥的嗎?怎麼出手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