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達監獄門前的時間尚早,陽光大片大片地開在綠樹的枝頭,直到那扇高大的鐵門哐地一聲響,吸引了我們所有的目光,我心跳了起來,看著自己心中那個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出監獄的大門,剃得很短的頭發,但那熟悉的目光以及走起路來那種特有的氣質卻沒有變化,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我心愛的男人終於要回家了。
他的目光向我們看來,卻站在原地沒動,我一步步向他走去,最後在他麵前站定。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周圍所有喧囂的世界好似都離我們而去,他終於微笑開口:“我回來了。”
我動了動嘴春,卻什麼都沒說,隻是猛地一下撲入了他的懷中。他雙臂像鐵鉗一樣將我摟得死緊。再次在我耳邊重複道:“我回來了。”我這才想到兒子還在身後,當下還是有些羞怯,就要掙脫開來,卻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向車門走去,這個男人,就算坐了十五年牢,還是這麼霸道,我在心中誹謗。
坐上車後,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後座,龍劍還是將我攬在懷中,兒子在旁邊看,這我更加不自在起來,當下就要掙紮著坐直,小龍卻在此時開口說話了:“老爸,歡迎你回家,兒子這些年可是把老媽守的好好的,你大可放心。”
龍劍看著小龍,最後卻什麼都沒說,而是雙臂一伸,將我和小龍都摟在了一起,我們三人就這麼靜靜地相擁,一路無語。
也許是為了留下時間給我們這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相聚,小龍下車之後就不見了身影,而龍劍則是抱著我直奔我們的臥室。
到了現在,白癡也會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身上的衣服根本經不住他的肆虐,轉眼間,就脫離了我的身子,然後他看著我光潔的身子,眸光變的更加幽深起來。我心中也一動,知道他想幹什麼,於是主動去解他的衣服紐扣,然後星火開始燎原。仿佛要把這些年的等待和思念都要發泄出來,我在他的身上也亂摸一通。
“疼。”我不自覺地喊出聲,是真的疼。他的進入還是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真的很疼嗎,但你不能指望一個禁欲十五年的男人此時有多溫柔。”他咬著我的耳垂道。我不自禁地顫抖了下。
我重重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聽到他悶聲呼痛,我的心裏開始平衡了一點,蛇一樣與他堅硬的身子糾纏。
“恩……”我感覺自己受不住這樣的直來直往,但他此時卻封住了我的唇,讓我的抗議發作不出,身體隻能被動的扭動。
我甚至感覺到他有時就是故意的,像看著我在他的身下如花一般綻放,到了後來,我終於懶懶地窩在他的懷中,“知道嗎,許多夜晚,我隻有想著你現在的樣子才能入睡。”他在我耳邊低沉地道。
“你下流。”我嗔道。
“下流嗎?對自己的老婆下流有錯嗎?”他的頭卻突然埋在了我的胸前,含住我挺立的兩顆櫻桃,天色逐漸暗了下去,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第二次第三次的暈眩疊加而至,最後,我隻好討好地希望他節製一點,斷斷續續的帶著討好的撒嬌讓他更一發不可收拾。
“我好累!”
“好了好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我卻暈了過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身上又被一雙毛手上下其手,一睜眼,黑暗裏一雙眸子炯炯的盯著我看。
“你這又是在幹什麼?”今天被折騰了多半天,她身上的骨頭都感覺散掉了。
“還是想愛死你。”他又翻身覆上了我的身子。
“可我好累,好累。”我睡意朦朧地嘟囔著,身子也沒力氣配合,任憑他處置,但在黑暗中,這個男人的行為卻更加放肆,他一路吻下去,分開我的大腿一口咬住了我最柔軟幽謐的地方。
我頓時身子一顫,不自主地要將他的身子推遠點,但得口舌卻親昵的蹭著我的敏感,我怎麼也不能繼續安穩地睡覺了,“你還是在監獄中變壞了,以前都不會這樣。”我嗔怪地道。
“可我這一輩子能壞的女人隻有你一個。”然後他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這種羞恥的動作讓我的身子更加敏感,我感覺到自己身體中再次湧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我有些難受,也有某種自豪與興奮,隻有我才能讓這個傲氣冷酷的男人如此對我,隻有我是他唯一愛著的女人,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讓一個女人更驕傲的呢?既然,他如此迷戀我的身子,反正我們是天經地義的夫妻,關起門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人也管不著。可龍劍卻在下一刻,將我的身子向下拉了拉,並重新覆上我的身軀,重重壓著我,狠狠的吻我,然後我的口中就感受到一股稍帶腥味的味道:“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
這樣的糾纏裏,他沉重的身體把我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隻能用手推開他,結果卻被他壓得更緊,然後他再次衝了進去,又是一陣纏綿,但他還是不過癮,一把將我從床上抱起,我隻能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像抱著一棵大樹一樣掛在他身上,他開始在地毯上走動,他們那裏結合的根深,然後又是極度消魂的感覺。
至於後來,他都換了多少個姿勢,我已經無力去配合了,心中隻有一個想法——男人呀,你的名字叫禽獸。他仿佛要把這些年聚集電熱一次性釋放完畢才罷了!我們的汗水互相交織,最後我幾乎剩下了哀求,希望他能放過我,讓我在天亮到來之前睡一會。
“早!”我終於睜開眼來,身子骨酸疼的厲害,眼前一張臉卻正旋在我臉正上方。我眨了眨眼睛,才想到這個男人在昨天已經回來了,以後每個夜晚與早晨,我不再是一個人了。可昨晚折騰了一晚的他現在看起來為何還如此精神抖擻,手中竟還端著一份早餐。
我沒有理他,卻見床頭的鍾表已經到了下午三點,還早呢?
“喝點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