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時候或許不算什麼,但是現在蒲縣處於風口浪尖上,造紙術早就是惹出滔天波瀾,無論是什麼勢力,都不會不動心的。”
“如果蘇然真的有很深背景,那近水樓台先得月,那背後之人恐怕要從蘇然這裏打探造紙術的真正消息了。”
“看看這段時間,蘇然身邊有沒有什麼可疑之人,到時候查到消息,無論是什麼情況,都盡快回來報告給我。”
“是。”那仆從不敢多言,被趙銘揮退之後,這裏就剩下趙銘一個人了。
趙銘一個人坐在那裏,神情不是很高興,有些平淡。
在家族中,趙銘地位本身就不是很好,一直來,他都是以做官為生平之誌的。
能夠不得罪人,趙銘就盡量不得罪人,憑借處事圓滑的手段,他倒是八麵玲瓏,日子過得不是很艱難。
雖然家族中,很多人都是看不起他,但是卻也不會無端過來找趙銘的麻煩。
隻有那趙飛宇,卻是仗著身份地位,屢屢來挑釁趙銘的耐心,這讓趙銘很是惱火,蘇然將那趙飛宇打了一頓,從本心上來說,趙銘還是很高興的。
但是這些都是末節,趙銘迫切的想要找到後台。
之前將賀仲得罪了,現在看來,恐怕是個錯誤,“當時要是服軟一下就好了。”
賀仲本身就不是什麼良善子弟,雖然看不清蘇然背後的身份,不敢過分得罪蘇然,但是對付趙銘,還是可以的。
當初,選擇對抗賀仲,那也是趙銘自己的選擇,理論上怪罪不到蘇然頭上。
以趙銘的精明,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人,縱然蘇然沒有什麼背景,但是能夠進入到學院,必然也有不凡之處。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若真有欺侮之事,等到蘇然發際之時,豈不是要倒黴了?
趙銘沒有這般不智。
但若蘇然沒有什麼背景,趙銘是不打算往蘇然身上黏的。蘇然本身就有很大的麻煩,身上有靈藥的事情被傳播開來,若非是因為造紙術的緣故,這個時候,蘇然恐怕真的要遭殃了。
趙銘目前需要找準退路,自己家族背景,並不能保證什麼,要知道,趙銘生下來本身就是個意外,他母親身份卑賤,連帶著趙銘在趙家都是地位低下。
趙銘來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構建人脈,但是這剛來不久,就得罪人,算個什麼事?趙銘心中很不樂意。
“等打探出背景來再說。”
趙銘略微感到一些遺憾,不能投靠到蘇然那一邊,終究是無奈。
郭寶珠心情也很抑鬱。
她一直都想要找蘇然的麻煩。
將靈藥園的事情,傳播出來,就是想要讓蘇然陷入到風口浪尖上,她自然不知道,蘇然身上還真的有靈藥,但是這不妨礙她往蘇然身上潑髒水。
郭寶珠倒是不曾想過,蘇然真從靈藥園中獲取好處的事情。
她將這消息散播開來,除了蘇然那樣的沒什麼背景或者一些背景不雄厚的學子,很多人都知道,這消息是從郭寶珠那裏流傳出來的。
他們都不是心甘情願被人當槍使,對於郭寶珠說的話將信將疑。
但是從另一方麵,卻是印證了郭寶珠自己知道靈藥園的事情,他們中很多學子後來都是去過靈藥園。
發現裏麵的靈藥基本上都不見了。
這使得郭寶珠反而成為了第一個懷疑對象。
郭寶珠身份不俗,背後有郭老爺子撐腰,他們還不至於為了一些靈藥跟郭寶珠翻臉。
但是總歸是被一些人在後頭議論紛紛的。
郭寶珠自然鬱悶,沒吃到羊肉反而惹得一身騷。
“哼……蘇然,你是逃不掉的,這麻煩肯定要兜到你頭上。”
郭寶珠咬牙切齒,對於蘇然心有很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