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的時候,皇莊開始剪紅薯秧,栽種紅薯。孫思媛自認為是技術顧問,也跟著忙前忙後。
“嗯,先在溝子上刨個坑,對,你把它插進去,等等,先把最下麵的葉子窩起來,別問為什麼,照做就是,聽我的沒錯。”跟在雇來的工人邊上,孫思媛指揮著大家如何栽種秧苗。
對於幫傭的農戶而言,皇莊裏整整齊齊的溝隴十分新鮮,把秧苗栽在這些“土堆”尖尖上也是頭一回,不過,拿錢辦事,主家怎麼說,他們怎麼做就是。
“一百畝地啊!”直起身,孫思媛放眼望去,仿佛看到了幾個月後,堆成小山的紅薯……
哦,不對,好像還種了幾畝土豆,沒事,土豆是豆,馬鈴薯也是薯!
孫思媛對於種地並不在行,能教的東西不多,沒一會兒就把肚子裏的東西掏空了,這麼多工人在,她也懶得伸手幫忙,沒多時就騎著小白回去了。
一路上,小白似乎很興奮,經常左衝右突,孫思媛險之又險的貼在馬身上,才沒被摔下去。好不容易撐到了趙府,孫思媛從馬上下來,開始檢查小白的情況。
“小白,乖寶寶,你是吃了青土豆啦還是被人下藥啦?怎麼這麼狂躁啊?”往馬槽裏加靈泉水,不要錢似的——不對,確實不要錢……小白低頭喝光,過了一刻鍾,還是有些興奮。
“額,看來沒有中毒啊,難道是被下藥啦?”孫思媛撓撓頭,有些發愁,哪個倒黴催的又給小白下藥啊,是不是家裏母馬被咱家小白帥哭啦?也不像啊,小白被下藥那次和現在的表現還是不一樣的,況且,這附近也沒見誰家人接觸過小白啊!
晚上和趙有錢說起這事,被趙有錢嘲笑了一回蠢:“誰有那功夫給小白下藥啊,它是自己到發情期了。”
“咱家小白發情啦?”孫思媛眉開眼笑:“嘿嘿,咱家小白長大了呀。我要好好給小白找個對象,讓它,嘿嘿嘿……”
孫思媛暗自腦補著小白與母馬二三事……
“思媛。”趙有錢看著孫思媛,“你家男人發情了你管不管?”
“滾!”
孫思媛萬萬沒想到,自家的小白在京城早已是“名馬”一匹,聽說小白發情了,不少人都牽著自家母馬過來求配種。
“嘿嘿,要不是有錢小兄弟攔著,我老豬一早就帶著‘大丫頭’來了。”那個名廚老豬,此時正在客廳與孫思媛喝茶,他家的母馬現在正在和小白行繁衍大禮。
但凡見過小白的人,打著主意的不知凡幾,知道買不下來,都指望著求個種也是好的。偏偏趙有錢知道孫思媛心疼小白,不願意給小白用藥,這些人也隻能等著小白發情了。
他家‘大丫頭’是正巧在發情期,還有幾家為了配種,正在給母馬用藥呢。
“萬萬沒想到,我的座駕也是寶馬級別的啊!”孫思媛感歎。
既然座駕如此尊貴,是不是應該我一人獨享,要不,給有錢另外配個馬,給莊管家買個驢?孫思媛忍不住在心裏搞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