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明明是新溪國的孫思媛,那個韓燁的身份證肯定是偽造的,你們能不能走點兒心。好好查一查!看兩眼就放行,這不嚴謹啊!
這各國之間太過和平友好,也不全是好事兒……
那個婦人停在了新溪國,如今隻有她和韓飛揚兩個人。孫思媛開始認真思考在馬車中進入空間的可行性。
根據經驗,她在哪兒進去,就會在哪兒出來,韓飛揚不可能剛巧把馬車停在她消失的地方,也就是說,等韓飛揚駕著馬車離開了。她再出來。
隻是,這官道上,萬一剛巧被人看到了,大變活人,會不會把人嚇壞了?呆到晚上再出來?有點害怕啊……而且,她現在極度懷疑,憑借她自己的身份文書,能通過城門的檢查嗎?
七想八想之後,孫思媛泄氣了:罷了,索性就去華工國走一遭吧,難得有這麼個機會……
大約兩個小時後,孫思媛漸漸聽見人聲,她知道,天府省到了!不多時,韓飛揚喊孫思媛下車。
這是在城門口,守城的官兵檢查大家的文書。孫思媛抬眼看看城門,不知是用什麼材料鑄造,寬闊高大,陳舊且帶有些許凹痕,有種飽經滄桑的厚重感。隻是,唉,毫無新意,和新溪國的沒有什麼不同啊!
孫思媛很失望,預感到這一趟旅程會和之前趕路的時光一樣無趣!
進了天府省,韓飛揚重新雇傭了一個女子來看守孫思媛,而且他告訴孫思媛,距離韓家,還十餘日的路程!
“唉,大叔,我問你哦,你是什麼時候想要去抓我的?”太閑了,孫思媛主動找韓飛揚聊天。
“三月。”韓飛揚隻答兩字。
“哦,點墨瑄沒抓到我,你就來了?不對呀,從你家到我家那麼遠的距離,要走好久呢……”孫思媛扳著手指替他算日子,哎呦,太久,手指都不夠用了。
“他傳信給韓家,我剛巧在新溪國,截了信,就去找你了。”韓飛揚解釋的細致了些。
“唉,倒黴。”孫思媛朝韓飛揚翻了個白眼。韓飛揚不與她計較,左右離韓家越來越近,她也跑不了。
華工國和新溪國說相同的話,使用相同的文字,就連建築風貌、飲食習慣都基本相同,孫思媛實在沒有一點兒“出國旅遊”的感覺。
“什麼嘛……坐了那麼久的馬車,難道就是來看這些和新溪國長的一樣的人的嗎?”
“吃一樣的飯,穿一樣的衣裳……”
“就知道不該有什麼期待!”孫思媛後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那會兒跟著老龍王一塊兒去北地遊玩呢……
早先,孫思媛被韓家的行為氣昏了頭,腦子不太靈光。最近她想明白了,其實,救那個韓培培,壓根用不著她的腎啊,逆天的靈泉水尚且不說,單單是她空間那座藥山,恐怕都能找出許多腎髒方麵的藥物。
這些人想出換腎的法子,既是創舉,也是無奈,但對她而言,隻要能對症,或許隻是幾盒藥的事?
“哼,哼哼,哼哼哼,韓家,韓培培,愚蠢的凡人,想活命嗎?求我啊!”孫思媛暗自意淫,想象著她手握藥物,站在韓家人麵前的場景……
“求你,救救你妹妹。”韓飛揚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神色十分莊重。孫思媛一愣,額,她把意淫的話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