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當我老婆,你夠格。(1 / 2)

“這洞敢不敢再大點?”荀彧似乎很抱怨,那樹洞口僅僅可以容下一個人,甚至可以說鑽進去後就是想翻身,都困難。

但他沒有選擇了,他向來都是殺罰果斷的人,既然改不了,他就會去適應它,真也正應了達爾文的那句話: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嗯?怎麼會有蟲卵?”荀彧剛剛進去,就發現了不對,“這樹皮上怎麼會粘有蟲卵?”

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要繼續向前爬,“後背上怎麼感覺有東西在動?”連翻身都困難,他也自然看不見到底是什麼,但他卻發現,粘在樹皮上的那東西,根本不是蟲卵,而是已經孵化出的蟲子,隻不過它們是為了偽裝自己才會看上去是蟲卵。

“紅的?難道這蟲子是吸髓爬蟲?”荀彧驚歎到。

吸髓爬蟲——細長的身子,小小的頭。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神秘遠古爬蟲,據說早在千萬年前就已經神秘的失蹤,因為它們身體裏具有未知的神秘力量,所以身體整體呈現紅色。傳說見到它們的人,一部分人得到過神秘的力量,一部分人則是被吸髓爬蟲吸幹骨髓和精血,成為一具幹屍。

而這次讓荀彧幾乎快痛苦死了,因為他也不知道碰見這神秘蟲子是福是禍。那蟲子從上麵掉下來,有的掉在他後背上,有的則是掉在他脖子上。他心跳迅速加快,隻見這蟲子咬著他的皮膚,這使得荀彧渾身上下都是痛楚。細長的身軀一點一點鑽進了他的後背,荀彧幾乎痛的都快昏厥了,身體傳來了萬蟲鑽心的痛楚。

“啊”,荀彧一聲慘叫,渾身的汗刷刷地往下流,痛苦地說到:“這蟲子,在磕我的骨頭,不行我必須要快點出去。”

晚了,晚了,太晚了,當他正好到達洞口時,他也痛昏了過去,而蟲子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是從洞裏爬出了更多的蟲子,鑽進了他的骨頭裏。

遠處,隻見一位黑衣老者說:“唉,又一個死在吸髓爬蟲下的人,為什麼世人就不能放下《尊聖拳術》呢,我會好好安葬你的,唉……”

春風拂過,卷起千堆花。楊柳依依,飄起萬裏絮。

甄卿跑在花叢中,花瓣圍著她四散開來,她在花叢中跳著優美的舞,旁邊的周公謹不禁有些癡醉。她開心地問著周公謹說:“你叫什麼啊,剛才那位尊者是你師父啊!”

周公謹回答道:“我姓周,小名叫瑜,本名是公謹,若是不嫌棄,叫我小名就可以,剛才那位先生是我的尊師。”

甄卿努了努嘴,對著他說:“都挺好聽的,我叫甄卿,姓甄的甄,愛卿的卿。”

周公謹手裏拿著一些花,甄卿看見他後,不禁笑到:“你會跳雙人舞嗎?”

周公謹本就是一位男性,怎麼可能會跳舞,吃吃艾艾地說:“不,不會。”

甄卿一看,咯咯一笑,說:“我教你。”說完,甄卿的玉手便牽過周公謹手,周公謹將花散落到天空,那些花便隨著風輕輕地飄落下來,。

甄卿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而周公謹似乎真的什麼都不會,將手放在他腰上時,不由得紅了臉,看著甄卿,甄卿根本沒有注意到,而是陶醉在這滿山遍野的花叢中。隨後,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對於跳舞方麵,周公謹的腦子裏還是真空,根本不知道怎麼跳,甄卿一點一點引導著他。對於初學者來說出現意外是必然的,不出現意外是偶然的,不偏不倚,恰好踩在甄卿的腳上。

“哎呦,”甄卿一個吃痛,因為腳被踩到,整個人都因為慣性向後倒了過去,周公謹看見時,已經晚了,甄卿已經倒了過去,他迅速用手攔住她的腰,180度轉身,轟的一聲,花叢裏的花四處飛濺。

“嗬~~”,甄卿趴在周公謹的懷裏,笑到:“你這人,把我踩倒了,還要自己受我壓你的罪,何苦呢?”

周公謹微笑著對她說:“誰讓我踩到你了呢,我踩倒了你,本就是我的錯,我不受罪,誰受罪啊!”

甄卿似乎很欣賞他,以至於都忘記從他身上起來,又說到:“你真是個好人呐,唉,我怎麼就這麼沒福,早些認識你該有多好!”

周公謹看著她,用手輕輕摩挲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斜斜地飄落下來,周公謹說到:“不要相見恨晚,至少我們還可以遇見。”

這時,甄卿才發現自己是趴在他懷裏,連忙要起來,周公謹摟著她的腰,溫柔地說:“怎麼,砸了我,就不行讓我占點便宜啊。”說完便將甄卿摟在懷裏。

甄卿也沒有掙紮,就仿佛他們倆是因為什麼在指引似的,情不自禁地走在了一起。大概是因為陽光的原因,周公謹閉著眼,甄卿趴在他的懷裏,大概是因為中午的原因,不知不覺她就睡了過去。周公謹心裏一陣溫暖,雖然花汁早已沁透了他的後背……

“怎麼可能?這人竟然還有氣息。”黑衣老者不禁有些驚訝,“被吸髓爬蟲吸了的人那有能活下來的?”老者在遠處看見荀彧的手指動了幾下,隨後想到:“這人一定不是常人,也罷,我看你我有緣,我便救救你。”說完,便飄了過去,不得不說,這老者的輕功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