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再說，這裏還有點麻煩沒有解決呢。”薑新的眼睛看了看古風，說道。
“呼……”在看到薑新傳輸給淩莫靈力的那個時候，古風就知道這一次是自己敗了，想要帶走淩莫，隻依靠如今的自己和近雲兩個人是不可能了。
古風低聲說道：“很好，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薑新。”
“你將會作為第一個能夠修行的零霧被載入史冊。”
說罷，古風一甩頭，拉起近雲便走了出去，因為這一戰，他們不會再有勝算了。
薑新和淩莫也沒有追擊，畢竟古風還剩有不少靈力，薑新沒有掌握什麼靈法，淩莫靈力不足，也不能把古風怎麼樣。
“不過，”古風腳步一停，偏頭說道，“你也會成為第一個被轟殺的零霧。”
薑新眉毛一動，輕輕笑道：“那還多謝提醒了呢。”
“不要小看我們的能力。”
之後古風不再說話，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近雲又看了看薑新，臉皮抖了抖，也追上了古風的腳步，消失在街道盡頭。
“咳咳，唔……”看著古風近雲離開，淩莫終於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咳出兩口血來。
薑新大驚，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還好……”淩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有些無力的說道，“隻是今天消耗太大，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說罷，淩莫緩緩站了起來，看著隨時可能摔倒的淩莫，薑新還是很擔憂。
“你還能自己走嗎，要不要我扶著你？”
淩莫搖搖頭，說道：“修行之人，哪有這麼嬌貴。”
隨後，淩莫笑著說道：“對了，我還沒問你怎麼成功的呢。”
薑新看了看月亮，說道：“我們邊走邊說吧。”
路上，薑新有意並肩走在淩莫的外側，生怕淩莫真是撐不住的時候也算有個倚靠。
“剛剛聽到那個人說的話的時候，我的確很是震驚，迷茫。”
雖然薑新的語氣淡淡的，但淩莫怎麼會不知道當時薑新心中的震動，一個人連同自己過去的存在都被否認，換做誰都受不了的。
“當時我的精神急劇震動，我感覺自己的識海都在抖動，啊，可能隻是感覺吧，畢竟我沒有真正的識海。”薑新笑了笑，淩莫看著薑新，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薑新沒有停頓，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那個時候我根本不在意這些，甚至還在想是不是就這樣死了更好，所以我的精神，識海震動的越來越劇烈，終於一個在我精神中的一個小家夥受不了震動，脫離我的精神，在我身體裏遊動起來……”
是靈力蝴蝶。淩莫想到了這個可以遊離在靈力和精神中的特殊生物。
“我當時也知道它在我身體裏遊動，但當時我在想這樣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身體，有什麼用，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去管這些，最後，它遊動到我的左腕處，可能是慟天腕哪裏吸引它了，它向著慟天腕遊了過去，但沒想到它停在了慟天腕和我身體之間！”
薑新一頓，繼續說道：“就在那一刻，我真真正正感覺到了慟天腕，無比清晰，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它。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慟天腕竟然自成空間，能夠完整地演化經脈！我的靈力也能通過靈力蝴蝶暢通無阻的傳輸到慟天腕裏！”
聽到薑新的話，淩莫也很震驚：“所以，你能夠使用靈法了，對嗎？”
“沒錯！”薑新用力地點了點頭，“當我感受到慟天腕的一瞬間，我的心境竟然平和了下來，好像突然找到了依靠一般，也是怪事……”
淩莫眨了眨眼，笑道：“可能就是你和它有緣吧。”
“或許是吧……”薑新摸了摸慟天腕，輕輕笑了笑。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公寓之前。
忽然，薑新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淩莫，看得很認真。
“怎麼了？”淩莫一怔，隨後問道。
“你笑起來果然很好看……”薑新一笑，“所以那，以後還是多笑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