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縷陽光照進窗口,白起雙眼微睜,竟是立刻頭痛欲裂,這便想起昨晚喝太多的酒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來。宿醉自然極不好受,白起呻吟一聲,習慣性地伸展四肢,卻碰到了一副軟綿綿的軀體。
“什麼!”白起嚇得立馬起身,竟是驚出一身冷汗,所料不差,旁邊躺著的就是克莉絲汀娜。隻見她睡相十分可愛,口水都沾濕了床被,雙腿夾著白起的大腿不放。
“不能吧!”白起翻開被褥,發現沒有血跡,剛想放下心來,但一想南方人多是放蕩不堪(馬丁帝國出生在北方的人頭發發色普遍為黑色,而出生在南方的人普遍為黃色,故有北方人、南方人之分。),克莉絲汀娜不是處女也極為可能啊!這怎麼辦?白起感覺自己把天捅了個窟窿。
“恩!?”克莉絲汀娜被白起這一折騰也醒了過來,一陣頭疼還沒過去,便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驚慌之中,一段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蝸,“你先別叫,我跟你講。”
結果,“啊!”
沒有想象中的響徹天際,白起見勢不妙立刻用身子壓住了克莉絲汀娜,致使克莉絲汀娜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克莉絲汀娜自是氣急而泣,眼淚嘩啦啦地流滿了白起的雙手,白起心生憐意,鬆開了克莉絲汀娜。
克莉絲汀娜立刻大叫道:“還不滾開!”
“我滾,我滾”白起果真滾了一圈,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克莉絲汀娜見狀急忙奔向客房門口,邊跑邊叫:“救命,救命啊!”
“喂!”白起無奈地提醒道,“這客房隔音效果還是挺好的。”
克莉絲汀娜緊靠著房門,恨恨地看著白起,說道,“我這就叫哥哥過來抓你,我要親手將你那壞東西一刀刀割下來,讓你玷汙我。”說完,蹲在門腳,又嗚嗚地哭了起來,一時間竟是沒完沒了。
“好了啦!”白起試圖讓克莉絲汀娜安靜下來,繼續說道:“我沒有玷汙你!”
“還想騙我,你這大色鬼還有什麼幹不出來。”
“喂!我要是真的玷汙了你,你現在還能下得了床嗎?”
“誰知道,可能是你能力不行!”
“喂!”一聽這話,白起大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好,我讓你看看證據!”話畢,白起向克莉絲汀娜走了過來。
“別離我太近。”克莉絲汀娜叫道,說罷便抬起可憐巴巴的小臉,看著白起手指上的白色乳狀物,一股難聞的異味鑽進鼻孔。克莉絲汀娜皺著瓊鼻,拭去仍掛在眼眶上的淚珠,說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的遺精!”白起神情頗有些自豪,繼續補充道,“今天早上的!”
“遺精?!”克莉絲汀娜倒是很少聽到這個詞,難免尋思一番,想到後,卻是幹嘔起來,叫道:“趕緊把你手拿開,快點滾,有多遠滾多遠。”
“這回你總信了吧!”白起笑道,看著可憐兮兮的克莉絲汀娜,心有不忍,滾到克莉絲汀娜腳邊,安慰道:“是我不好,別哭了,小臉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也不讓你看!”克莉絲汀娜罵道,卻是聽話地不哭了。
“咯吱!”房間的門此刻竟是被打開了!
然後…
“小姐!”這是查理的聲音。
“白起!”這是雲中仙的聲音。
接著…
“啊!”
克裏斯汀娜的叫聲終是傳遍了青耀酒店的每個走廊。
………………
“……我真的是處男,百分之百的原裝,我連怎麼跟女人那個都不知道,就算醉酒也很難辦得到吧!……我向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說完了,事實就是這樣!”
隻見白起,雲中仙,克莉絲汀娜和查理圍坐在青曜酒店大堂一處偏僻角落的餐桌旁。白起慷慨激昂地陳述完事實,一臉任憑處置、刑場赴死的姿態。總之,他所說的一堆廢話,隻想表達一個意思:他什麼也沒做,他是冤枉的。
沉默片刻……
“嗯!”查理總算是理清了頭緒,也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畢竟是小姐的私事!既然沒有越過底線,我就放心了。但是,還請白先生不要向外聲張此事。”
白起聽到此話,認真地點了點頭,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這畢竟要成為我的笑柄,我自是不會向他人言及此事。”
“什麼笑柄!要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克莉絲汀娜一聽這話又羞又氣,不覺間竟是踩了白起一腳。
“喂,你也有錯啊!誰讓你喝那麼多!”白起說罷,又反踩住克莉絲汀娜的小腳,當然,他自是不敢用力,看起來是踩著,實則和撫摸無異。
“你!”克莉絲汀娜氣不打一處來,與白起互踩起來。
“白起!”雲中仙一臉嚴肅地輕聲喝道,雲中仙人如其名,自是有一股天仙的氣質,便也有一種天生的威嚴。
白起和克莉絲汀娜竟是被同時震懾住了,隻見兩人大眼瞪小眼,用眼光大戰十幾回合,片刻又同時扭頭不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