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李家的人?”漢子麵目微撐道。
如情哼一聲,隨後道:“算你有點眼光,這是我們李家的大姐,李芸兒。”
“李芸兒……”
漢子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碰上硬茬了,麵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可是這子我們不抓回去的話,沒法交差,還望……”
“沒法交差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當然了,這人你是別想帶走了。”如斬釘截鐵道。
領頭的漢子冷冷看了張羽凡一眼,咬咬牙道:“子,算你命大!我們走!”
話完,三名漢子卻是怒氣氣衝衝的轉身離開來,其所到之處,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畢竟來,但凡是三大家族的人,卻是沒有人敢惹的。
“怎麼樣,你沒事吧?”李芸兒朝著張羽凡道。
張羽凡看著李芸兒,隻感覺有種聖光降臨在自己的身上,這種感覺,張羽凡從來沒有過,十分的美妙。
“姐你在幹什麼呢?你先起來一些,叫如好好教訓下這混蛋子!”
如對李芸兒道一句,便是要對張羽凡拳腳相向。
“如算了,他這麼久都不話,一看便是聾啞人士,你與他計較什麼?我們回去吧。”
李芸兒並未閃身,隻是扭頭看了一眼依舊呆呆的張羽凡後,便是轉身離開來。
“可是姐……”
如想要些什麼,但是李芸兒已經走遠,隻得十分不友好的看了張羽凡一眼,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喂……”
張羽凡看得二人消失在人群中後,方才如夢初醒,心中不知道為何竟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地上有一串糖葫蘆,張羽凡回想一番,卻是之前與李芸兒相撞,李芸兒脫手掉下來的。
張羽凡緩緩蹲在地上,從地上抓起糖葫蘆,再次看向人群遠處。
“李芸兒……”
張羽凡口中喃喃一句後,卻是淡笑著搖搖頭,起身離開了原地。
……
接下來的數,張羽凡基本上是足不出戶,其手捧著一串糖葫蘆,幾乎是每過一段時間都要發一次呆。
看得這樣的一幕,作為哥哥的歐陽玉拓卻是感到匪夷所思,一度以為張羽凡得了什麼病。
張羽凡的家住在劍南城東南邊緣,這裏人煙比城裏稀少許多,多荒地河流,不過景色倒確實很美。
尤其現在正值春,春風拂柳,兩岸花開,看著一江波粼春水倒映著溫暖的陽光東流而去,聽著歸燕鳴聲,叫人煩悶的心情也是變得好了一些。
河岸邊,一身穿黑袍的張羽凡正坐靠著一顆斜柳,手中轉動著有些幹癟的糖葫蘆發著呆。
起來,張羽凡很是鬱悶,就連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自從在大街上遇到了李芸兒之後,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
隻要一閉上眼睛,李芸兒那美麗的麵容就會不斷出現在腦海當中,有種溫柔,也有種甜蜜,甚至還夾雜著一種淡淡的痛苦和憂愁。
“咳咳!”
一聲咳嗽從張羽凡的身後傳來,而張凡扭頭一瞧,發現歐陽玉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後麵。
“玉拓哥。”張羽凡淡淡道。
歐陽玉拓抬起一隻手拍了拍張羽凡的肩膀,也是坐到了岸邊:“我你子這是怎麼了啊?這幾跟丟了神兒一樣的,來,你看這是什麼?”
話語中,歐陽玉拓將另一隻手從身後現了出來,其手中抓著的卻是一根糖葫蘆。
張羽凡看著歐陽玉拓,露出一副苦笑:“大哥,你還當我是幾歲的娃娃啊?我都十六歲了。”
“額……誰十六歲就不能吃糖葫蘆了?”
歐陽玉拓將糖葫蘆遞給張羽凡:“來,別看你手裏那個了,都幹癟了,吃這個吧。”
張羽凡搖搖頭,隨後將糖葫蘆接到手中吃了一個:“玉拓哥,你有喜歡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