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的事情,永遠沒有最倒黴,隻有更倒黴,齊明荷此時已經被齊建卿不容紛說的送上馬車,還是當著齊府人的麵……
什麼來的第一日好好招待!
往事曆曆在目,齊明荷隻怕招待著,人就沒了。
皇甫逸羽此時隻是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齊二小姐了。”一副卻之不恭的神情。
他都這般說了,齊明荷是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得咬著牙:“皇甫公子,不客氣……”
“明荷,好好照顧皇甫公子。”車外,齊建卿笑了起來。
皇甫逸羽聽罷,此時已經複而坐上了馬車來,偌大的馬車,忽地因為他的進入而顯得擁擠,嬌軟的墊子,他修長的腿擱在馬車裏,好像氣氛都變得微微不一般……
剛坐穩,馬車就動了起來。
齊明荷忽然心口一緊,整個人緊繃起來,如臨大敵。
皇甫逸羽隻在馬車裏笑,此刻忽然出了聲:“你怕我?”戲謔話語。
蹭地——
齊明荷的身子,霎時都緊繃了起來,這會兒看著他,猛地像是瞬間炸起了毛的貓,張開了爪子。
真是冤家狹路相逢,那一日的事情……
“皇甫公子指的是什麼?”
皇甫逸羽慵懶的樣子,就像是玩弄獵物一樣:“明荷,你忘了嗎……”
齊明荷霎時就打了個哆嗦,果然……不想記起什麼,偏偏就要提起什麼!
“忘了!”
皇甫逸羽看她過度的反應,倏地唇上的笑意更深,此刻白綾下的眸都勾出了幾分淩厲。
有趣,此刻仿佛是故意:“那一日,是我的錯。”聲音都驀地溫柔了起來。
齊明荷緊繃的弦一扯,不禁被激得寒毛冷豎。
此刻馬車單獨從齊府大門走,要去齊府旁的香坊,路途並不遠,隻需要穿行過一條車馬湧動的人流既,可馬車裏的氣氛因皇甫逸羽的存在而奇妙,齊明荷怎麼都想不明白,兩個人怎麼總這般有緣分,八竿子打不著關係,還能頻頻湊在一起。
此刻隻微微換了個角度,把臉一轉,想避開他。
他冷肆的唇角勾起,並不想放過她的樣子。
皇甫逸羽黑暗中就這般緩緩靠近,齊明荷被嚇得猛出了聲。
“你別過來!”
她至今還沒搞清楚,那時她是怎麼樣被他占便宜的,甚至如何被他奪了呼吸,她全都不清楚……隻記得他的氣息濃烈,而她在他麵前,毫無招架能力。
本能告訴她,離眼前這個溫潤的男人越遠越好,可是……
皇甫逸羽此刻隻像是聽不見一樣,循著她的方向而來。
“你別生我氣。”嘴角隱約一勾,大手也伸過來了!
“你別,唔——”
他借由著找她的姿勢,早就猛力瞬間將她拽下。
隻一瞬間,齊明荷一下子被撈進了皇甫逸羽懷裏,這一刻像是一個瑰寶似的,將她精心一按,徹底攬進了胸膛中。
齊明荷一下子就被他撈進了懷裏,皇甫逸羽像是嗬護心中的寶貝似的,將她一按,徹底按進了胸膛中。
“咚咚……”如此強烈的心跳聲,齊明荷滿腦子又一白!
仿佛全世界都僵固了一般,此時隻有他和她。
逗弄她實在是種心情,此時看到齊明荷驀地傻掉的模樣,皇甫逸羽心中早已沉沉搐笑開來。
“對不起,你不想讓我碰你,我便再也不碰你了好嗎?”
齊明荷一怔,“皇!甫!逸!羽!”
她在黑暗中就像是被他拔掉了爪牙,一點點的臣服於他腳下,一掃當初黑夜中的囂張,可是此刻紅著臉又氣又急,又礙著他溫潤的態度,無法發作,隻得憋了滿心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