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意圖對我不軌,這一帳怎麼算呢?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這樣吧,”她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移到他的私密處,“不知道這一刀割下去會怎樣?”
水岐南猶如砧板上的魚肉,隻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哀求和怨憤,那眼神看的封艾溪真是開心啊,刀子虛晃了幾下,封艾溪像是一隻逗弄著老鼠的貓,盡情地享受著他的驚恐。
玩夠了後,封艾溪說道:“算了,改天去皇宮走一趟,看看他們那些太監是怎麼閹割的,沒有經驗的事我可做不來。”
將匕首收入鞘中,封艾溪想了想道:“話說這長夜漫漫,可現在才大中午,怎麼辦呢?”
“君衡華——!”封艾溪扯著嗓子大喊道。
“溪溪!到!”君衡華一溜煙衝了進來,“溪溪,你怎麼進錯房間了?”
“進錯了就進錯了!君衡華,這家夥意圖對我不軌,我們得想個辦法解決了他!”
水岐南一臉絕望,解決了……解決了……吾命休矣……
走到窗簾邊撕下一條長長的布,封艾溪三兩下便將水岐南給捆了個結實,交給君衡華:“拖走。”
“溪溪,我們去哪兒啊?”
“青樓。”
……
“救命?我看你完全不像是需要我救命的樣子啊?”封艾溪挑眉,似笑非笑,杏仁眼的眼角微微上挑,秋波流轉間,風華攝人,“這位姑娘是陌臨淵的姬妾吧?雖然陌臨淵是花心了一點,但是你身為人婦,卻不守婦道,真是膽大包天,叫我好生‘敬佩’,我若是你,縱然獨守空閨,寂寞難耐,也不敢紅杏出牆,要知道這侵豬籠、騎木驢、五馬分屍……可是一樣比一樣可怕喲。”
看著女子慘白的臉,和驚恐的眼神,封艾溪突然覺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轉頭看向水岐南:“水二公子,兄弟妻不可戲。你竟然罔顧倫理道德,****弟妹,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定要拉著你去陌臨淵麵前給這位姑娘討個公道!”
“即墨姑娘救命啊,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水岐南居然慫得當場就哭了出來,扯住封艾溪的袖子不放,“你若是告訴了三地,就等於斷了我的活路啊,即墨姑娘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即墨姑娘你慈眉善目,一看就是慈悲心腸,你放過我吧……”
見水岐南越哭越慘,封艾溪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仍然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你這孽障!須知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今日要站在道德的立場上譴責你,有什麼要說的你跟陌臨淵解釋去吧!”
“即墨姑娘,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水岐南抱著她的大腿跪了下來,“我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給三弟啊,陌臨淵他不是正常人啊,除了我之外,他把所有的兄弟都殺了個幹幹淨淨,這些年來我做事一直小心翼翼的,可是我心裏這是真的怕啊,我怕哪天我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事情,就被他殺了啊……即墨姑娘……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