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留一口氣,不然我們拿不到東西。”冷冷的聲音落下之後,江茜茜的腳停了下來。
話語當中充滿了責問:“說,備份在哪裏?”
趙月芳卻閉上了眼睛,她的意識很清醒,但是卻閉上眼睛,佯裝著昏厥。
隻有這樣她才能夠避開這個話題,隻有這樣她才能夠讓自己不那麼地疼痛。
“來人啊,把她關進屋裏去,她不說出東西在哪裏,就不給她飯吃。”江茜茜的聲音落下之後,有仆人的腳步聲音落入了耳朵。
然後躺在地上,渾身充斥在疼痛當中的趙月芳,被人攙扶著往樓上拖了去。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被無情地往樓上拖著,在即將和令狐品豪擦身而過的時候,她瞪大眼睛,眸子當中來是一片冰涼和泛濫著的無能為力。
冰涼的地板上,她無力地癱軟著,忍受著疼痛,目光一直都盯著房門。
心冰涼成一片,嘴角卻落著淡淡的笑容:“令狐品豪,你竟然這麼對我?為什麼?”
眼淚晶瑩剔透,從臉頰滑落,卻怎麼也哭不大聲。
江家的天,似乎在了陰霾當中,趙月芳忍受著疼痛,忍受著饑餓,抬頭望窗戶邊上張望而去。
雨過天晴的早晨,籠罩在一種新生的美好當中,隻是這麼好的天氣,對她來說不但不會覺得美麗。
反而會覺得,那麼美麗的光線,不停地將她疼痛不已的傷口給照亮著,那樣的照亮,讓趙月芳覺得害怕和疼痛不已。
手不停地在床頭摸索著,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包,動作迅速地從裏麵找出了乳白色的手機。
徑直撥打著電話號碼,在電話接通了的時候,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趙月芳,是你嗎?”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裹著溫柔和不敢相信,有些沙啞的聲音的當中,充斥著顫抖。
“是我,洛旭奎,救命。”她的話語很短,每說一句話語,她都會覺得難受。
惹得電話那頭的洛旭奎擔憂不已,他的聲音一直都在耳邊,泛濫著溫柔。
“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像是承諾般的話語,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之後,讓她有些愣怔。
緊緊地將手機給握著,好半天地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而電話那頭的洛旭奎,在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之後,整個人都充斥子在了慌亂當中。
不停地問:“喂,趙月芳,怎麼了?怎麼了?你怎麼了?”
急切的話語,讓她整個人都裹在一種溫暖當中,即使和洛旭奎隔著好遙遠好遙遠的距離,但是那樣的溫暖,就真切地在周圍不停地環繞著,和她此時的周身疼痛和冰冷,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沒事兒,我等你。”話音落下之後,她徑直將手機掛斷。
目光落在窗戶邊上,闖進玻璃窗戶的陽光,斑駁地灑落在地板上,慵懶著的愜意,卻讓她不但不覺得美,反而有一種憂傷在新疆縈繞著。
如果說,當初她沒有愛上令狐品豪,如果說她的婚禮令狐品豪沒有出現,如果說她沒有這麼發狂地那般愛令狐品豪,會不會,會不會她就不會這麼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