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早飯在一碟一碗往桌上放,同樣是不見上早飯的夥計在哪裏,更奇怪的是昨晚老太太明明把門閂上了。
這個店夥是怎麼進來的?難道會透門而入不成?
“這頓早飯是我們店裏送的,您老請慢用。”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要不就是店裏就有這麼一個夥計,要不就是店主特意指派這個女店夥伺候這位老太太。
“姑娘且慢。”老太太沒有衝著應該往門口方向的腳步聲,而是仰頭朝頂棚裏攔到。
“您老還有什麼吩咐嗎?”“我想見你們店主。”“有什麼事情您吩咐我就是了,何必去勞煩我們店主呢?”“請姑娘行個方便,老身確有要事。”“那好吧,您先用早飯吧。”
腳步聲離去。
好一頓血淋淋的早飯。
老太太拿著筷子夾了一口比較素淨的吃食,擱在嘴裏一咀嚼,味道還可以,但是在莫名其妙間,似有感覺又似沒有……
等完全清醒了,她換了一間房,麵前坐著一個人,最顯眼的就是他那左臂是一條不易斷的粗繩,末端是一個飛抓頭。
“閣下是……”“店主,獨孤酬重。”“人稱‘神魔人’的便是。”“然。您老找我有事嗎?”“也沒什麼,就是有小孩子想打聽一下******消息。”“嘿嘿,聽說他們有個大姐姐挺厲害的,今天領教領教。”
說完,飛抓抓出,抓過一個兩個虎口對不下的鉛球,他的右手快而熟練的替換了飛抓頭,然後一個“流星”就甩了過去,出於習武的習慣,期盼著桃花開,可是並沒有如意,打上白打,讓人家把力道的方向給滑改了。
接著,老太太抓住粗繩反甩向獨孤酬重。
他右手不慢,仗著距離近,人家的力量憑自己的武功還吃受得起,一把抓住流星頭繼而往老太太撞去,可隻覺手往人家身旁一錯,又滑偏了。
老太太沒有進而攻擊,反而退回原位,因為她看見他在用一個槍頭替換下鉛球。
“鏈子槍”飛出,這回他期待的是梅花綻,可仍舊失望,老太太總喜歡把不好的事情消於萌芽,平時對付犯罪就是這樣。
獨孤酬重一收槍頭,一翻又刺去,可在人家的懷抱中滑了半圈又回來了,實在意想不到,差點傷著自己。
老太太此時仍看著他,看著他又替換回飛抓頭。
這回不用期盼期待了,他已經心花怒了,“飛抓”先抓老太太的肩膀,結果一滑滑到胳膊,然後是手,最後是空。
獨孤酬重的飛抓頭甚至可以抓起一粒芝麻,可抓“魚”看來不太好使,當他充分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停下了,“好吧,你們等我的信兒,我會給你們指條明路的。”話音剛落,他示意老太太喝麵前不知何時上來的清茶。
老太太表示了一下謝過對方的客氣,拿起茶碗喝了一口,馬上,又有了那種先前的感覺……
等再次完全清醒過來,老太太還坐在自己房間裏的桌子前,手裏仍拿著那雙夾吃食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