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茬兒的意思,大螞蚱用假藥騙了大狗。”“那他為什麼要騙大狗你能說說嗎?”“既然他們是一族的,而大螞蚱現在才報仇,可見是剛知道的,而假藥騙大狗看此樣的情形也應該是不久前的事兒,咱們可以把兩者結合起來,省得再多話頭兒了。”“行,那就讓大狗的主子和大螞蚱的老子有交情,大狗是聽一位疾淫如仇的人販子跟大狗的主子說的。”“疾淫如仇?還人販子?甭問,一準兒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偽君子。”“沒錯。後來大狗為了得到珍貴的草藥跟大螞蚱做了個交易。”“那花蛇……”“花蛇的老師和寂寞狐狸的老師為‘刀魔’所殺,大狗是‘刀魔’的私生子。”“那肯定得報這個仇。”“寂寞的狐狸之先做了點營生沒跟老大花蛇講,既然你跟你的巴姐姐熟,她們之間的對話就你來編吧。”
小杜想了想……
“我……我也不是想要成心不跟老大說一聲的,營生急,當時老大又不在左近,我就先接了,好處我沒想獨吞。”說著,寂寞的狐狸把好處雙手奉上。
花蛇一把拿了過來點了點數目。
“老大請放心,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一模一樣的事情了,往後一定事先便跟老大好好交待交待。”
世間哪有一模一樣的事情呀?寂寞的狐狸口裏說著心裏忖著,可又聽老大說道:“往後?那這回怎麼算呀?”
“那……唉,誰讓我惹老大不高興了呢?全聽老大發落。”“那我就罰跟我一起去報師仇,報不了就不能善罷甘休。”“那‘刀魔’不是早死了嗎?”“還有個私生子等著我們呢。”
“完了?就這些嗎?”“該言簡意賅的時候就得惜字如金。”“那我再給你加上幾句。”
“這私生子的消息準確嗎?”“消息是從六扇門的重犯大牢裏搞到的。”“那又是誰說出來的?”“失目的‘土夫子’。”
此刻的大螞蚱見大狗被忙活住了,遂急於報仇的心情又占滿了整個胸膛,掄青刀惡狠狠地劈去,隻聽“嘡”的一聲。
電母把法寶收回在身前一擺,一副隨時要相鬥的模樣,“要嘛我們找大族長去理論,要嘛就給我滾。”
“哼,今天誰要攔著我,我就跟誰玩兒命。”說著,大螞蚱青刀一掄與電母鬥在一處。
“到底發的是什麼瘋?”大狗邊跟花蛇和寂寞狐狸鬥法,眼角的餘光卻始終不離螞蚱,“今天老子還有事兒,沒工夫兒在這兒陪打鬧。”
“呸,可真是一條不要臉的癩皮狗。”寂寞的狐狸罵到,“姑奶奶們今天是要狗命來的。”
一聽這話,大狗立刻先不顧螞蚱了,“好,我倒要看看是誰取誰的命,看刀。”
大狗的鬼刀找三條蛇的縫隙砍出,見串鈴鞭飛來一腳就給踩住了,寂寞狐狸使勁撤法寶結果把鞭給繃得溜直,遂鬼刀一下砍了下去。
花蛇讓另兩條蛇往大狗後背上咬去。
大狗的刀並未因此停下,照後麵一腿蹬了出去跟撒尿似的,可卻小覷了花蛇,立刻感覺到兩條冰冷的蛇就要把自己蹬出去的腿給纏上了,這時串鈴鞭的鞭尾也被寂寞的狐狸甩抽過來了,遂大狗把鬼刀一翻,用刀背一磕繃直的串鈴鞭身,同時腳下使勁,身子猛然向上拔出一丈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