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師曾經教給過一套獨特的使串鈴鞭的法子,名喚“雙首狐狸叫”,做為壓箱底的功夫,之前都沒怎麼用過。
隻見寂寞的狐狸手抓著串鈴鞭的中腰,兩個鞭頭“叫”著一上一下奔滿神打了過去。滿神身形遊入半空中,猶如在湖泊中穿行一般從“狐狸”的兩個“頭”中鑽了出去。“砉棱棱”,串鈴鞭又從左右夾攻了過去。滿神直直遊上,讓串鈴鞭打半折的尺寸夠不著。寂寞的狐狸一收法寶,以自己的雙腳為軸,帶著響個不停的鞭子使勁甩了起來,跟著在半空中的滿神,隨時等著落下來。
滿神快速遊到了鞭圈的外麵,寂寞的狐狸轉得甩得就是沒有滿神迅速。
剛一落在雪地裏,滿神就聽見串鈴響動,從背後奔肩頭甩了過來,雖是這一回也是聽到了兩個鞭頭帶動的串鈴響聲,但陡然感覺還有一條串鈴掛著風掃自己的雙腳。
狐狸一向是獸類中最沒有母親樣的,當發現有可獵取的食物時,總是先給自己的兒女們發出一聲錯誤的狐鳴,讓兒女們不能從正確的方向去獵食,而自己則乘此時獨得食物。
寂寞狐狸的老師自然也是狐狸,創出那麼一套法術一點也不稀奇。
雖說是有一點點倉促,但對於滿神來講不說是兒戲也高明不到哪裏去,第一次要是就給察覺了,隻要注上意,不靠聽“狐狸叫”來判斷串鈴鞭的攻擊位置即可。
寂寞狐狸的心思和法術白費了,老師教給的好法術的優勢無法全力發揮出來,一氣之下又改為持一端掄一端,可終是有因而無果。
就在寂寞的狐狸心情最壞時一鞭子甩出,一柄狼之利器把鞭頭絞住後深深戳在雪地裏。
“幹嗎呀?我在為公爵討那顆星星呢?”“別以為狐狸的那點兒花花腸子誰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好不好?別逼我幫滿神一齊把狐狸給捉了。”“想搶功勞是不是?”“還在這兒裝呢?功勞?哼哼,在花蛇老大那裏也不會真的想領這份幫奪星的功勞吧。我送句簡單易懂的話給狐狸,記住了,背信棄義是連一點兒都要不得的。快走吧!”
說罷,孤獨的豺狼拔刀,把串鈴鞭的鞭頭挑給了她。
“主筆就再受累一下下吧?”“還讓我來呀?這回滿神是不是讓他選擇是要星星還是要繼續再孤獨下去?說不定還是永久的孤獨下去。”“那就照主筆的意思辦吧。”“哎呀……雪,空氣裏的水,這都用過了,這回滿神該用什麼了?要不……兩摻兒著用?”“別呀,就算要兩摻兒也得再摻點兒別的呀。土裏不還有水了嗎?”
滿神召集了土裏的水,一點一滴的水珠迅速地往外滲,片刻凝聚成了帶著泥土的攻擊武器,奔著孤獨的豺狼就打了過去。
孤獨的豺狼常在風沙裏行走,那幹幹的沙子幾乎不帶一絲一毫的水分,若能聞到濕濕的泥土味道,那時的心情無疑是狂喜的,那意味著沙漠裏比任何寶貝都珍貴的水源就在附近,但是,今天的泥土濕氣沒有給孤獨的豺狼帶來任何的欣喜,反而覺得那味道嗆得慌,直鑽自己的鼻孔,孤獨的豺狼使勁揮舞著狼之利器,但無濟於事,隻見泥土被劈開後立刻又凝聚了起來,孤獨豺狼一個勁地倒退,呼吸開始困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