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裏奧現在的滿足感比較重,好似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得意過,感覺就跟站在雲端似的,腳底下這個“人肉杆子”真好似一匹待馴服的坐騎,一會兒把他帶到那邊,一會兒把他帶到這邊,雖說是有些“顛”得慌,時不時還尥個大細長條的“蹶子”,但是馴服的快樂還是比較濃的。
石淩卵快要瘋了,簡直就是有勁沒地方使,最後在幾欲瘋狂中靈機一閃,把點鋼大槍使勁往地上一戳,而後雙手撐槍杆,身子倒立。
但是馬裏奧也真是經過見過的,一看石淩卵戳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先一下子蹦到了槍杆的末端上,而後等石淩卵身子又正過來了,就又邁步上去了。
石淩卵已經瘋了,用大槍連續戳地連續翻跟頭,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在給誰演雜耍呢。
而馬裏奧的功夫不改,真有道是“一招鮮吃遍天”,認準了石淩卵的腦袋上是戰術麵。
最後已經瘋透了的石淩卵因為著急,大槍還沒戳好就翻跟頭,結果摔跟頭了,不過倒是因此讓自己的腦袋痛快了些,雖說地上有個石子給硌了一下。
馬裏奧此刻的雙腳又回歸大地了,但還沒轉過身就覺得一股怒氣猶如旋風似的奔著自己就來了,這怒氣中還帶著氣瘋了的勁力。
可馬裏奧自己卻沒怎麼當回事,在島上的訓練早就讓他擁有了越危險越鎮靜的心神,連頭都沒回,直接就蹦進了那旋風的中心,等石淩卵這一個槍招使完了,馬裏奧抓著槍停留在了槍杆上。
石淩卵使勁用大槍把馬裏奧往地上拍,直接拍土裏給埋了才高興呢,可是每當大槍拍在地上的時候,隻見馬裏奧必順著槍杆往上來,就是拍不著,而且離石淩卵的腦袋又越來越近了,他可再也不想有任何東西再在自己腦袋上待著了,氣哼哼地把大槍往地上一扔,雙手去抓馬裏奧,卻沒想自己的雙臂給人家搭了個“橋”……
至少現在兩邊的搏鬥不受點鋼大槍的幹擾了,呼延縱的虎尾三節棍掄動起來,斯墾勞先是左右躲閃,見從上麵又劈下來了自己急忙退身,可沒有再退第二步,整個身子飛快向劈得塵土飛揚的三節棍上壓了過去,而後壓著對手的兵器往前一滾。
呼延縱一見立刻撤手,同時縱躍到對麵,等對手滾過去之後撿起了另一頭,但見到敵手站起的時候,手裏也握著虎尾三節棍的一頭。
雙方各自仗著力氣搶奪,腳底下打滑就是倒黴,胳膊一酸就算晦氣。
飲可稀已經無法再建立那種合適的攻勢了,而且慎縝的身子離得近了,自己軟長的兵刃施展起來多有不便,遂快速把軟皮鞭子折成數折當短鞭子使用。
不過要是相對短的傢夥還是硬的好使些,慎縝的鐵尺對著飲可稀從頭到腳的穴道,隻要能點上的就不會放過,隻不過敵人暫時防禦得好罷了。
不過這樣上下輪番的點穴攻勢不知道還有多少回,飲可稀都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回中著對手的道,可短鞭子的進攻又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