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佩服她的技術,一個隊員還是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這樣出來玩沒關係嗎?畢竟孩子都五歲了,你老公沒意見?”
心情不錯,寧櫻也願意閑聊了:“他的意見我並不關心啊,畢竟我們在鬧離婚。”嗯,久等不見他回家,所以出門前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書房了。
“噗!”這就尷尬了……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搞得好像你們要離婚一樣。據我所知大多數都是單身汪吧?”寧櫻雲淡風輕地說。
王猛表情複雜:“你還有心情說笑,離婚呐!”
“嗤,別那麼大驚小怪,等你在婚姻的墳墓裏掙紮幾年你就會跟我一起說:離婚而已。”
眾人冷汗刷刷的流。她老公果然很可憐。
第二天,寧櫻到俱樂部的時候正好聽見自己的事被八卦。
A:“你們猜小櫻為什麼離婚?我賭一塊錢,她老公出軌!”
寧櫻:或許你真像了。
B:“我賭五毛,小櫻本人出軌,厭煩她老公了!她老公估計真的是老、公。”
寧櫻摸臉:我比較像小三上位被包養的狐狸精嗎?
乾祐:“別胡說,快做準備。”
隊長,你亂入了。
C:“我賭六毛,夫妻倆都出軌!”
“噗!”“你厲害!”“強中自有強中手!”“手動點讚!”
寧櫻轉過彎進門。
“額……”眾人尷尬地杵在那。
“小寧,你不要生氣,他們隻是……”
寧櫻擺擺手道:“沒關係。”
她姿態大氣,其他人反而更無趣,悶頭為訓練做準備。
乾祐繼續一本正經的隊長工作:“人齊了,檢查裝備,出發!”
眾人安靜地跟上。
作為吊車尾隨隊訓練了幾天,一次都沒遇見旁伯文。難不成不在本地?卓沛宸出差的時候他通常都會坐鎮總部,不至於倒黴的剛好趕上一次不通常吧?要不就是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樂不思蜀了。
又隨隊一周,還是沒碰上。
下雨天,訓練仍舊繼續。秋雨微風,帶起一片寒涼。寧櫻決定,今天結束就宣布退部,再耽擱下去意義不大,卓沛宸也快要回來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久等不至旁伯文終於出現了。
一隊人正休息,寧櫻與王猛說笑幾句,仰頭灌水,不經意間瞥見酷炫的藍色跑車從遠處急射而來。要不要巧得這麼不給麵子?
旁伯文驅車路過的時候,就隻看見一品質上乘的美女身穿黑紅相間的緊身衣,叉腿倚著同色係的公路車,朦朧中她凹凸有致的酮體被勾勒得更加高挑魅惑,細雨沾濕她的發梢,火焰色發尾倔強的燃燒著,纖眉上挑、長睫飄飛、輕揚的眼角泛出戲謔,微勾的紅唇染笑。後仰的鵝頸顯得愈發修長優雅,凝脂般誘人犯罪。握水杯的玉指指尖,描繪著絢爛的花朵……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旁伯文不禁減緩車速,舔了一下嘴唇。
上下打量她一眼,玩味地笑了,旁伯文的車一陣風似的刮過,沿著山路逆行而上。他身後,寧櫻同樣笑得別有深意。
接下來的幾天,寧櫻仍舊隨隊訓練,每天都要路過山腳下的路口好幾次,每次,旁伯文的車都停在路邊,並且每天都會換新款。他的目的很明顯,卻從來不上前搭話,隻是在一旁看著,有時會吹口哨表達興奮。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出手了,正好卓沛宸也回來了。
卓氏總裁辦公室,旁伯文拖著椅子坐在卓沛宸對麵,無視他莊嚴肅穆的大總裁氣場,也不管他一回來就要處理堆成山的加急文件,興致勃勃地掏出一張照片:“老卓,快,幫爺查查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