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雨,柔柔和和的春雨,瞬間滋潤了大地,一下又一下溫柔的拂動林靜晨平靜了二十七年的內心,她的手抓緊男人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的健碩的肌肉,遺留下條條痕跡。
男人嘴角含笑的俯身在她耳旁,帶著戲謔的聲音淺笑,“可曾會後悔?”
“嗯?”酒醉時林靜晨輕輕的吐了一個字,然後翻了個身,懶懶散散的回複。
“我叫徐譽毅,三十歲,未婚,至今為止從未交過女性朋友,家世還行,長輩都在,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就業,妹妹在讀大學生,記住,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嗯?”又是反射性的吐出一個字,林靜晨睜了睜朦朧的眼,模糊中飄渺不定的影子對上那雙蒙著霧氣的眸,她抬起一手輕輕的撫摸過男人俊逸的五官,扯出一抹微笑。
男人抱緊她,先是溫柔的循循漸進,最終忍不住獸性本質……
今夜,月光很美,雖然隻有一道彎牙,可是卻出乎意外的照亮了整座都市,白淨的月光映的大地恍若白晝……
一身酸痛,頭疼更甚,林靜晨扯了扯酸疼的手臂撐住自己好像沒有知覺的後腰,睜著眼瞪著鋪著淡藍色天空色彩的天花板,然後順過水晶吊燈,往下移過身前的整麵玻璃牆壁,瞠目的瞪著鏡子裏一絲不掛的自己以及身前橫著的一隻手臂。
這是什麼情況?
她閉著眼晃著腦袋,一次又一次的重播著昨晚上不堪回首的一幕幕,自己喝醉了,然後一個長的還算看得過去的男人過來搭訕,最後自己跟著他開了房?
她不知所措的遮擋住自己的身體,拚盡全力的將自己赤果果的身體藏進被子裏,那些露骨的話,那些毫無底線的索要,真的是她說出來的嗎?活了二十七年,一朝晚節不保,還是自己主動雙手奉上的?
躲在空氣稀少的被子裏,直到腦袋缺氧需要氧氣時,她悸動的掀開被褥,然後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跌下,趴在厚實的地毯上,瞥了一眼還處於熟睡階段的陌生男人,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褲,踮起腳急忙穿上。
“不好意思,昨晚上辛苦你了。”輕言細語,幾乎是隻有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林靜晨繼續說:“不過隻是一夜偷歡罷了,咱們好聚好散,按照江湖規矩,這些是你應得的。”
放下身上僅剩的七張毛爺爺,某個被吃幹抹淨的女人心虛離場。
床上熟睡的身影,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弧度,沒有睜眼,任憑不遠處的感應門開了又合,溫柔的風掀動窗簾,將被遮擋在外的陽光輕柔的帶進了屋內,映上床上假寐的身影,今天的太陽很美很美。
林靜晨倉惶的逃出了酒店,心想自己沒有帶著身份證,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好歹自己是個JC官,如果被JC院知道自己竟然欲求不滿的找了男公關,這臉再厚也得辭職了。
幸好,幸好一身截然的出來,什麼都沒帶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