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最終法拉利停留在了路邊,撞上了花壇,直接逼停在花圃中。
夜晚很靜,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碰撞聲打破,所有人隨著聲源望去,隻見一人跌跌撞撞的從車內跑出,順著公寓奔跑而去。
“你來了。”陸路平靜了心情,站在玄關處冷冷問道。
徐譽毅忙不迭的跑進臥室,借著微弱的燈光蹣跚入內,榻榻米上的人一動不動,雙眼緊閉,麵無血色。
“剛剛醫生來處理好了傷口,不深,可是……”陸路欲言又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瓶酒精直接淋到傷口上,她是被活活疼暈的。”
“……”徐譽毅緊咬下唇,雙手成拳站起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是很清楚嗎?你不是很有本事在任何地方都能安插眼線嗎?怎麼?這一次失策了?”陸路暗諷。
“我還未來得及安排,隻是警告了那些自以為是的高層領導,沒想到,是陳子軒打的?”徐譽毅輕撫著她臉上的痕跡,怒氣慢慢騰升。
“除了他誰還會這麼不要臉打女人?”陸路冷言。
徐譽毅捏了捏拳頭,又舒展開,輕輕的摩挲過那上麵的淡淡痕跡,沉漠道:“你照顧一下她,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裏?”陸路驚愕,攔住他。
徐譽毅目色冷冽,“我徐譽毅的女人既然敢動,他就該明白下場會是什麼。”
“以權欺人,你跟那些人又有何區別?如果靜晨想要你這樣為她解恨,她何必一個人隱忍到現在?”
“放心,我還不會這麼卑鄙,我徐譽毅是軍人,軍人自有軍人的公平方式。”徐譽毅漠然的走出房間。
陸路靜靜的站在原地,聽見玄關處的一聲門啟又合上,歎了一口氣,他不會殺了他們吧?
醫院內:
陳子軒坐在一邊,溫柔的喂著暖粥。
塌上的江媚眉頭擰緊,推開他的手,冷哼一聲,“你就打了她一巴掌?她把我傷成這樣,你應該讓她也滾一下玻璃碎片才行。”
“媚兒,我是男人。”陳子軒放下粥碗,“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麵打她,總是錯的。”
“打她怎麼了?那是她自找的,明明知道我懷有孩子,她還打我,她是想要打死我們的孩子。”江媚撇開臉,一臉的委屈。
陳子軒坐上床,抱緊她,“聽話,反正過不了幾天她就離職了,到時候眼不見為淨。”
“沒想到她臉皮這麼厚,全JC院的人都知道自己被拋棄了,還有臉來上班,當初就應該再發帖讓所有人都看看她邀你共枕的視頻,讓他們看看JC院裏最不知恥的女人的惡心。”
陳子軒緊了緊自己的手,眉頭微皺,“媚兒,畢竟我們也有不對的地——”
“什麼叫做我們不對的地方,整件事,包括子昂哥落海死亡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可是害死了你最愛的哥哥,現在不過就是讓她丟丟臉而已,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已經夠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