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把手輕輕的靠在林靜晨肩膀上,“放心好了,管他什麼陳子昂還是陳子軒,今天開始咱們得準備自己的婚禮了,別忘了當時是誰非要將婚期定在他們婚期後兩天,現在是不是覺得時間太著急了?”
“我隻是擔心晨怡的最終境遇會是幾個月前的我。陪人演了一出又一出相濡以沫的恩愛,結果到頭來全是一場局,一場精心策劃的囚心密謀困情局。”林靜晨長歎一口氣,陳子昂的用意如此明顯,難不成他會是真心待人家徐晨怡?這可能嗎?
“既然你那麼擔心,為什麼剛剛還不同意我揭穿他?”陸路輕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擔心陳子昂會反咬一口,但我們把話說明白了,就算徐晨怡相信他,可無風不起浪,更何況是五年前的恩恩怨怨,還有陳子軒的咄咄相逼,隻要她留一個心也總比這麼傻傻的成為一個傀儡更有利。”
“你說的那些我也想過,可是他連文治都能蠱惑,一個對我們那些恩怨熟悉的人都能被他扭曲思想,更何況徐晨怡不了解我們,在她的認知裏,隻有一個陳子昂。”林靜晨輕歎一聲,伸手撫了撫肚子,滿眼憂慮。
“其實你們也別把事情想的太壞了,陳子昂再有能力也是駕馭不了徐家的,就算他過了徐晨怡這一關,徐霖毅這一關也難過,徐大少看人可是比三少還狠準,一旦他起了疑,哪怕兩人結了婚,最後也走不到一起。”江俊輕轉方向盤,將車子平穩的駛進醫院。
正午的陽光從正空照耀而下,醫院前院靜靜的流淌著一條人工小溪,溪水潺潺,遊魚戲珠,玩的好不愜意。
徐譽毅披著一件毛毯坐在木椅上,手裏捏著魚餌,一點一點的撒入池中。
徐霖毅輕吐一口煙圈,麵無表情的隨著顫動的水痕目光悠長的望去,一時之間,池前兩人無人吭聲。
徐譽毅撒入了最後一點魚餌,輕輕的拍了拍手,重新倚靠在木椅上,說:“大哥這是在謀劃計策?還是在杞人憂天?看你這樣憂心忡忡,那張麵癱的臉平整的好比被熨鬥來回燙了無數次,太驚心了,你老還是笑一笑比較好。”
徐霖毅放下煙蒂,冷笑:“你可以把我當成是在陪你曬太陽。”
“這太陽曬了整整一個小時了,能量已經補充夠了,說吧,究竟突然跑來這裏滿目憂愁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大嫂又跑去改嫁了?”徐譽毅打趣。
徐霖毅依舊毫無表情,眸光沉冷,“你能想到小妹的未婚夫是誰嗎?”
“大哥什麼時候開始也關心小妹的自由生活了?最近是不是L軍太閑了,讓你無事可做所以喜歡做做副業?”
“是你讓我調查的陳子昂,難道你忘了?”徐霖毅麵癱的臉上微露一絲得逞的笑容,見到徐譽毅那張前一刻還笑意滿滿的容顏在話音一落的下一刻眉頭緊蹙,不由自主的,自己臉上驟然大放光彩,含笑凝望。
徐譽毅眼神一暗,冷哼:“他配得上晨怡嗎?”
“當然配不上。”徐霖毅回複。
“既然如此,大哥現在是不是應該在執行任務的途中,而不是來我這裏虛度光陰。”
“我隻是親自來告訴你一聲而已,順便看看我的三弟還是兩條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