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就是有點難受,不會吐了。”林靜晨壓抑著胃裏翻滾的胃酸,淡淡一笑。
“傻瓜。”徐譽毅將她抱入懷中,輕輕的撫摸她的手腕,放入唇邊溫柔一吻。
“真的是兩個孩子嗎?上次檢查還說是單胎。”林靜晨笑意更甚的輕撫孩子的位置,幸福滿溢。
徐譽毅點點頭,“是啊,婦科主任親自檢查說的,孩子發育都不錯,很健康。”
“真好。”林靜晨嘴角含笑,抬起頭迎上他的臉輕啄在他的唇上,“謝謝你,給我的幸福。”
“靜兒,應該是我謝謝你。”徐譽毅抬起她的下頷,含上她的唇,輕柔的糾纏她的唇舌。
“這麼一大早就上演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看來我們來探病也是來的不是時候啊。”陸路站在病房外,掩嘴偷笑。
林靜晨麵色一僵,急忙推開還在攻城略地的男人,臉頰羞紅,尷尬一笑。
“身體還沒好,你就這麼忍不住了?”陸路瞥了一眼目前屬於傷殘人士的某男人。
徐譽毅不以為意的攬了攬懷裏正在掙紮的身子,笑道:“小易感覺怎麼樣了?”
易君賢坐在沙發上,臉上是不正常的蒼白,隨意的淡笑,“這兩日教授給我注射了另一種藥物,感覺沒有前兩日那麼難受了。”
“教授說大概再有一個月就可以戒掉了,隻是這段日子會很辛苦。”陸路擔憂的說道。
“隻是辛苦一個月而已,以後會幸福一輩子的。”易君賢輕握她的手。
“嗯,我數著,隻要熬過這一個月,我們就會有幾十年的風雨無阻。”陸路溫柔笑道。
“叩叩叩。”江城輕聲推門走進,笑容輕柔,“三少該做檢查了。”
林靜晨從他懷裏坐起,“他的腿沒什麼問題了吧。”
江城點頭道:“目前已經恢複的不錯,再過一周就可以拆線進行康複訓練了。”
“還要訓練?訓練什麼?”林靜晨手攥緊衣袖,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體。
“手術後腿骨受損,需要康複訓練幾天,適應腿部肌肉。”江城推上輪椅,麵朝某人黑沉的臉說道:“走吧,三少。”
出了病房,徐譽毅依舊是麵色冷淡,語氣稍稍不善,“你不應該那麼多嘴的。”
“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況且你目前這腿沒廢也是我的功勞,三少也不能這麼過河拆橋,痊愈了就不認識恩人了吧。”江城揶揄道。
徐譽毅雙手一撐,止住輪椅的前行,“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江城心底一涼,又一次對上那冷冽到如冰似寒的眼眸,宛如千萬隻箭破空而來,在他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萬箭穿心,身體如同簸箕,血肉模糊。
“知道了,以後我會審時度勢說話的。”江城軟下語氣,乖乖聽命的繼續推動輪椅。
病房內,陸路躊躇的瞅了一眼神色還算紅潤的林靜晨,又瞥了一眼旁邊定神安眠的易君賢,猶豫了片刻走上前坐在床邊。
林靜晨翻看著手機上的日曆,原來現在已經是婚禮後的五天了,自己究竟在迷迷糊糊中睡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