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晨瞠目結舌,就算眼前這個人長的再像女人,可是這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聲音容不得她再爭辯什麼。她自己胡思亂想了半天,然後再像個小女人一樣扭扭捏捏鬧了一番情緒,結果,自己竟然吃了一個男人的醋,一個男人的醋,男人的醋,醋……
亞歐嘴角輕揚,眼神狡黠的從呆若木雞狀態的林靜晨身上掃視而過,緩步上前兩步:“雖然我有一頭如金色陽光的長發,還有一具妖冶旖旎的身材,但嫂子可要看清楚,我可是個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而且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林靜晨隻覺得自己臉上有一團在燃燒,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被燒得通紅通紅。
徐譽毅從抽屜裏掏出一包還未開封的煙直接拋向空中,冷冷一哼,“下次不管因為什麼事,請記得走正門。”
“成,嫂子我先走了,晚見。”風狂傲的從大敞的窗戶裏湧進,一道身影迎上蒼涼的夜空,在空中如同一片落葉飄零而過,最後,如風拂過大地般不帶走任何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譽毅笑意滿滿的走到窗前,隨手關緊窗沿。
林靜晨縮了縮脖子,又一次將自己藏匿進被中,不能給他機會借題發揮,不能讓他驕傲的得意忘形,掩護自己,掩藏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暴露自己剛剛那扭捏的情緒是因為吃了一個男人的醋。
徐譽毅並沒多問什麼,而是掀開被子一角,自己不露聲色的躺進,然後抱緊那個還在嘀嘀咕咕鬧著情緒的丫頭,枕在自己懷中,安然入睡。
黑暗裏,林靜晨雙手撐在身前躲避在他起伏有序的胸口處,抬起頭,借著窗外探射進來的微弱月光瞧了瞧那熟睡的容顏,俊秀的五官,鼻翼高挺,濃眉秀目,朱唇皓齒,平靜的睡顏下,沒有那冷傲的氣勢,簡簡單單,幹幹淨淨,就像是一個沒有戾氣的白麵小生,溫潤涵雅,有一種娟秀的靈氣。
“靜兒,你難道不知道因為無法履行婚禮後的洞房花燭夜,我熬的有多難受嗎?”徐譽毅突然睜開眼,毫不避諱的將她驚慌失措的目光看在眼底,然後得逞般的張嘴含住她的小嘴。
林靜晨目瞪口呆,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唇就被一個狼吻給占有,她推了推他,側過身子。
“靜兒,別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做出陸路擔心的事情出來。”
林靜晨後背一僵,就這般僵硬的挺直身子依偎在他懷中,一動不動。
“睡覺吧。”他輕輕的攬過她的身子,企圖放鬆她緊張的神經。
“哦。”林靜晨聽令般閉上眼,這一次無論怎樣都不能再露出那麼赤果果的眼神。
隔日陽光正盛,空氣裏飄來陣陣玫瑰花香,陸路牽著易君賢的手漫步走在空曠無人的院子裏,聽著冬風呼嘯,迎著朝陽輕柔,亦步亦趨的走走停停。
“陸路。”陸家家主陸魏麵色難看的冷斥一聲,上前不作停留的將陸路撤離易君賢身前。
易君賢感受手下那隻溫暖的小手一縮,然後便是迎麵而來的一記重拳,作為T兵的最引以自豪的敏銳感,他毫不遲疑的躲開那人的攻勢。
陸魏冷冷的麵對陸路那張不知所措彷徨不安的臉頰,冷哼一聲,“你還真是會找借口,在醫院裏照看徐三夫人,照看你的好姐妹,如果不是因為市裏有人出了事我來這裏一瞧,我還不知道我的女兒原來已嫁作人婦,還是一個癮君子,躲在這裏戒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