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晨困的連眼皮子都睜不開,揮了揮手,“我睡一會兒,有點困。”
“困了也要吃點東西,我喂你好不好?”徐譽毅切了一小口,慢慢的放入她的嘴中。
林靜晨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張嘴便咬下一口,“好甜。”
“你有低血糖,吃點免得等下暈倒。”徐譽毅又切下一小口,“我明天開始要去上班了。”
林靜晨驚愕的睜開眼,看著他猶豫不決的臉色,笑道:“對於我而言,我倒覺得這是個好消息。”
“傻瓜。”徐譽毅將蛋糕遞到她的嘴邊。
“至少我不用再擔心你會像上次那樣一去就消失半個月。”
“你就不擔心我大掌一揮,直接將那幾十萬人的企業給直接弄塌了?”徐譽毅見嘟著嘴含著蛋糕的她,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林靜晨咽下嘴裏滿是甜蜜的味道,“一下子弄光那麼多人的飯碗,這也是一種能耐。”
“那你就不擔心我在公司裏被一群狂蜂浪蝶圍繞?”徐譽毅掏出紙巾擦掉她嘴邊多餘的奶油。
林靜晨眼角餘光上下左右的將他細細打量,“就憑你這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明明就在自己額頭上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我倒不怕狂蜂浪蝶,隻怕你一個不小心就拍死了她們。”
“我也是會憐香惜玉的。”徐譽毅溫柔的抱住她,湊到她唇邊,輕輕一吻,蛋糕的奶油清香還藏在她的齒間,果然很甜。
林靜晨怔了怔,眼睛目視前方,一種莫名的擔憂縈繞在自己心口,流水無情,落花卻是有意。
因著易君賢目前屬於特殊階段,陸路的婚後也沒有出國度蜜月。
在徐譽毅上班的時間,林靜晨覺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種病,一種時時刻刻關注手表的特殊癖好,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溜走,自己傻傻的一個人徘徊在屋內,拍拍沙發,翻翻冰箱,看看電視,最後,無可奈何的起身走回臥室。
明明就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天,為何自己卻是心緒不寧?
牆上掛著一張照片,這是他們兩個結婚當天拍攝的照片,照片上,笑意盎然的兩個人,他抱著她,相視而笑的柔情,就好似在自己的嘴中含著一顆糖,甜的她由心而外自然而然的飽含微笑。
他是那麼俊逸,不苟言笑的容顏,一旦微笑便是引得百花遜色,那麼漂亮的一張臉,那麼高雅的氣質,那麼霸道的氣場,那麼惹人想入非非的妖孽,怎麼辦?越想越覺得他的身邊正藏著一隻隻如狼似虎的女人幫。
二十年都在軍區長大,除了遇到她這個女人外,他似乎從來就沒有注意過別的女人,而看看自己的那張臉,雖然長的還算可以,勉強稱得上美女,可是在這個不缺美女的時代,還是那種跨國大企業,別說美女,恐怕連仙女都不在少數,這樣下去……
“啪!”手機從林靜晨的手中脫落掉落在地毯上,她伸手撫了撫心髒的位置。
“陸路,你讓你家小易接下電話。”林靜晨躊躇不定後,最終還是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頭的陸路愣了幾秒,笑道:“你找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