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警衛推著餐桌走進,“這是三少吩咐送來的小米粥,三少說請夫人無論如何都吃一點。”
“我知道了,你先放著吧。”林靜晨放下文件。
陸路遞上勺子,“果然不愧是徐三少啊,連我家靜晨餓不餓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靜晨,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用‘美色’把徐三少這等男人給誘惑住的?”
“那需不需要我傳授你一點經驗?”林靜晨舀了一勺放入嘴中,濃稠清香,入口即化。
“還望徐夫人不吝賜教。”陸路雙手抱拳頷首以待。
林靜晨莞爾一笑,“那就是早生貴子。”
“……”陸路嗆咳一聲,“得了,你以為本小姐揣著雞窩不肯下蛋是我的意願嗎?還不是那個空有一身本領卻吝嗇藏著掖著的男人,念及這段時間體內的癮子,這不是全程禁房事中嗎。”
“不錯,是得禁。難怪每次見你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原來還有這一出。”林靜晨忍俊不禁,放下粥碗,躺回床上,壓抑著心底上升的得意。
微風拂動柳梢,靜謐的空氣裏流動著淡淡梅香,不知是哪裏飄散而來的清香,在空曠的廣場上,暗暗飄香。
徐晨怡坐在廣場的露天椅子上,頭頂上是本市最大的公益廣告牌,上麵寫著什麼,她沒有留意,隻是神色恍惚的注視著前方,已經五天了,陳子昂五天沒有蹤跡,連帶著徐家一家也是有些微妙。
她沒有回家,也不想回家,沒有他的音訊,她找了那麼多的地方,為何卻找不到他的影子?
難道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嗎?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徐晨怡。”
頭頂上空傳來一聲驚呼,徐晨怡愣了愣,有些疑惑的抬起頭。
江媚嬌豔的一張臉得意忘形的注視著她的落魄,嘴角輕揚,一身高貴皮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精致濃妝的五官高傲的俯視著,語氣傲慢。
徐晨怡懶得理會,繼續盯著自己手中沒有動靜的手機。
“你在等陳子昂的電話?”江媚冷笑道。
“陳夫人,我記得你的丈夫陳子軒才死了不到十天,你還是被人脫光了丟在了浴室裏,怎麼?這麼快就恢複了,還打扮的這麼漂亮的出現,難不成你就不擔心被人誤會成你謀財害命與奸夫一起上演苦肉計?”徐晨怡站起身,輕蔑的打量著她妖冶的麵容下那顆齷齪的心髒,冷嘲熱諷。
江媚不以為意,依舊笑如春風,“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嗎?”她輕靠在徐晨怡的耳邊,輕聲說道:“陳子軒就是因為我而死的。”
“你——”徐晨怡啞然的瞪著她,身體退後兩步,“江媚,你竟然敢——”
“我敢什麼?徐晨怡,你這可就錯了,他在救我的時候被歹徒捅了一刀,難道這不可以解釋為他是救我而死的嗎?既然我活著就是他的命換來的,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活得更好更幸福才行呢!”
“江媚,小心你會得到報應。”徐晨怡胸口劇烈的起伏,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她要離開,必須離開。
江媚卻擋在她的麵前,看向周圍熱鬧喧囂的大街,笑意盎然,“徐四小姐,你不是想知道陳子昂的下落嗎?要不要我告訴你他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