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什麼?”
女人嘴角高揚,“數獨遊戲,還是那種你看後絕對會眼花繚亂的數字,我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們知道這是什麼遊戲嗎?”
“他們一定會回答這不是加減法則嗎?”
“……”女人愕然,尷尬的笑笑,“他們還真是這麼說的。”
“那他們會玩嗎?”徐譽毅盯著孩子的背影,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一次縈繞在心口。
女人似乎聽明白了什麼,從一旁被當做垃圾的練習本裏隨隨便便就翻出了兩個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書籍,“你可以看看他們算的對不對。”
徐譽毅隨意的翻開兩頁。
“他們還會寫自己的名字,隻是那個名字又好像不是他們的名——”
“叔叔,我媽媽說她馬上就會回來了,讓我先帶你參觀參觀我們小鎮子。”徐辰渝伸著小手拖掉他手中的書籍丟在一旁,又拉著他的大手,興致勃勃的走出院子。
徐楓祈捧著自己的存錢罐,屁顛屁顛的跟著跑出去。
安靜的餐廳氛圍,古典音樂徘徊不斷,樂曲輕揚,和煦的迎上午後陽光。
包間內,林靜晨一手執杯,一手扣著酒瓶,大笑不止。
餘天自顧自的淺酌小嚐,隨便靜耳傾聽著某個女人的酒後真言。
林靜晨傻傻發笑,又一口含下整杯紅酒:“你們都以為我瘋了對不對?像他徐譽毅這種男人,有多少女人恨不得倒貼上去啊。”
餘天淺笑,“我覺得有內涵的女人一定不會做出那種失儀的事。”
“哈哈哈,你錯了,餘天,我告訴你哦,我當初剛認識他的時候,的確是我自己貼上去的。”她嘲笑的放下酒杯。
被酒精熏紅的臉頰被燈光一照,更顯媚態。
餘天放下酒杯,笑道:“能談談你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嗎?”
“我怎麼想的?”林靜晨恍恍惚惚的又倒上一杯酒,“我就想如果再讓我看見他,我一定又一次把持不住撲上去。”
“果真是女中豪傑,能屈能伸。”餘天打趣道。
“嗬嗬,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重重的放下酒瓶,林靜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徐譽毅,你他媽的沒死怎麼就不知道早點出現啊,我還想著要不要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結果,你竟然還沒死?你知道你浪費了我多長時間嗎?浪費了我作為女人而言最珍貴的三年,三年啊三年,你丫的以為隻是三個月嗎?”
餘天攔下她準備吹瓶的動作,“既然如此,那怎麼就不知道放下那所謂的麵子回去找他呢?”
“浪費了三年,還不允許我稍稍的矯情一下?”林靜晨拂過餘天的臉,傻傻發笑,“不過餘天,你怎麼突然變成了四隻眼睛,還有兩張嘴,好醜,好醜啊。”
“那是因為你喝醉了。”餘天架不住正準備高歌一曲的女人,奈何隻得將她扛起帶出餐廳。
車上,空調冷風撲打,車路顛簸,忍不住的胃裏一陣泛酸。
她焦急的扯動車窗,十指按在玻璃上,卻遲遲拔不下來。
見狀,餘天忙不迭的打開車窗,卻不料為時已晚。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