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的扶著石柱,看著男人昂首挺胸離開的背影,眉眼帶著幸福,男人啊男人,多麼惹眼的一個男人。
“不好意思,她吐了,能不能麻煩你進去替她換一身衣服?”餘天簡單的擦了擦手,對著門外癡迷望著自己的女人,笑意淡淡的說道。
隔壁屋的大姐姐情不自禁的點點頭,“榮幸之至。”
“那勞煩你跟她說一聲,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放她一天假,希望她能好好的想清楚。”餘天打開院子的大門,回頭望見那一地嬌豔綻放的菊花,嘴角高高上揚。
徐楓祈一走進主屋就奔著臥室跑去,當推開房門時,就瞅見自家母親大人大字敞開躺在床上,一副我欲焚燒的模樣。
徐辰渝探著小腦袋,“媽媽回來了?”
“嗯。”徐楓祈點點頭,可是這個模樣去見那個或許就是他們父親的男人,是不是有點不重形象了?
徐辰渝小身子潛伏到床邊,湊上鼻子,“媽媽大白天的就喝醉了。”
徐楓祈搖搖頭,“小渝,你讓隔壁屋的大姐姐過來替媽媽換一身衣服,這樣出去見叔叔,我怕會直接把母親高大上的形象拉低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無數個檔次。”
“哦,那你等等我。”小身子又一次滾了出去。
隔壁屋的大姐姐正興致高昂的趴在桌子上,手裏還捧著一碗看不出什麼材料製造出來的‘茶’。
徐譽毅麵色不動,久經戰場早已連造了一副喜怒哀樂而麵不改色,隻是含蓄的拒絕了這位女士的邀請共賞花圃的要求。
隔壁屋的大姐姐繼續發出請帖,“徐先生,你可知道這漫天開遍杜鵑花的美態嗎?你可知道這微風拂麵帶來陣陣清香的寧靜氛圍嗎?你可知道一覽眾山小的豪邁氣勢嗎?想知道嗎?我帶你去遊玩遊玩?”
“不好意思,我的腿腳不便。”徐譽毅作勢還敲了敲自己的右腿,一副你忍心讓我這個傷殘人士跟著你這個四肢發達的女人……爬山嗎?
“其實,如果你累了,我可以背著你的。”女人含羞的雙手蒙住自己的臉頰,“看,我有每天堅持鍛煉哦。”
話音剛落,這位隔壁屋的大姐姐直接趴在地上,順勢就來了一連串無論動作還是質量都不達標的俯臥撐。
“……”徐譽毅尷尬的嘴角抽抽,在他這個曾是部隊上的魔鬼教官麵前表演這一出,是故意刺激他曾熱血澎湃的心髒嗎?
“大姐姐,我媽媽回來了,可是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進來幫一下忙?”徐辰渝阻止女人繼續賣力表演,拉著她毫不猶豫的重新跑回臥室。
徐譽毅如釋重負的再一次瞥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茶水,站起身,想著要不要改日再來。
“哈哈哈,我告訴你們啊,我家裏壁櫥裏還有一支我珍藏的97年幹紅,今天,為了慶祝,咱們喝了它如何?”林靜晨衣衫不整的跑出臥室,襯衫衣扣被解開,內襯若隱若現。
而她泛紅的臉頰上透著陣陣紅暈,氣息不平,胸口處劇烈的起伏。
徐譽毅驚怵的看著那個朝著他奔跑而來的女人,若問這世上誰的容顏是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裏,毋庸置疑,撇去她一身性感的出現外,那就是那張帶著酒氣迷蒙的雙眼,那種不確定的視線模糊,眼眸中氤氳著水汽,讓他心口一緊,身體不由自己的顫抖退後。
隔壁屋的大姐姐拿著外套一把抱住準備繼續賣弄自己性感身體的女人,笑道:“意外,都是意外,她喝醉了。”
林靜晨掀開擋住自己視線的女人,踉蹌的走到徐譽毅麵前,伸出手,捏住他的臉皮,“疼嗎?”
徐譽毅點點頭,“疼,這裏也疼。”他的手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林靜晨低下頭,搖搖頭,盯著他的心口,傻傻發笑,“是啊,我這裏也好痛。”
“靜兒,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可以——”
唇,被她死死的堵住,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更不給自己反悔的餘地,此時此刻,她隻想抱著他,吻住他,找回他們共同失去的三年。
衣角滑落,他瞠目的盯著她外露的風光,雙手往上移動,替她扣好。
“……”林靜晨盯著他多事的手,自己又任著衣衫滑落。
徐譽毅又一次替她穿上。
“……”雙手捧住他的臉,本打算深情款款的四目對視,奈何喉嚨處湧上一股異樣。
“嘔!”
徐氏小兄妹鄙夷的退後兩步。
隔壁屋的大姐姐委屈的咬著自己的尾指,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剛剛沒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