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秘書焦急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裙,抬頭挺胸,笑容可掬的麵對。
“靜兒,你的辦公室我已經替你安排好了,我帶你過去看看。”徐譽毅繞過一眾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躲過那一陣又一陣熏鼻的香水,瞧著另一部電梯敞開,嘴角的笑意更甚從前。
林靜晨雙手捧著一摞文件,身前還站著恍若門神的餘天,不遠處那一道道撲麵而來的陣陣炙熱目光,鬆了鬆口,嘴角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我隻是一個助理,不需要什麼辦公室。”
“看來我餘天最終要想上這總裁辦公樓,還是得靠自家小助理的功勞啊。”餘天邪魅的眼角勾勒出完美弧度。
林靜晨在三十歲之前隻幹過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那就是在萬千矚目中嫁給了一個男人,三十年之後,她也不想再幹什麼大事,唯獨現在,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一件大事。
眾人愕然,無人上前阻止什麼,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某個小助理手中的一摞文件很灑脫的在她手裏拋出,然後,毫不客氣的扣在了自己侍奉的主子頭頂上。
餘天依舊笑的春風得意,看著灑落一地的文件,側身瞥向一旁的徐譽毅,笑道:“我這算不算工傷?”
“工傷需要有關部門出具相應的證明條件,我相信以餘天餘律師的本事,一定比我更清楚工傷的定義。”徐譽毅上前握住林靜晨的手,“有時候有些人嘴賤,是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
“瞧這話說的,徐總,咱們好歹也算是同一個壘的戰友,我把貢品剛送上來,您老就忙著過河拆橋了?好歹也裝腔作勢的跟我周旋周旋啊,這樣才能體現出咱徐家三少的識人辯才,舉賢任能的慧眼識珠之德啊。”
“林愛,好好的招待咱們餘大律師,從今天起,你就調任做他的專派秘書。”徐譽毅笑言。
林愛臉上的表情僵了僵,怎麼也掛不上那違心的笑容,走到餘天身前,瞥見他那寫滿了整張欲望的臉,禁不住的心底一陣厭惡。
餘天興趣高昂,隨手指了指地上的文件,“既然是我的秘書了,那請林小姐幫我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後按照頁數整理好,送來我辦公室。”
林愛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險些崴了腳,她不敢置信的瞪著笑靨如花的男人,忍氣吞聲的蹲下身子。
餘天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後天我的生日宴會可不接受空手前來。”
林靜晨瞪著某隻狐狸得逞的笑容,這明擺著要自己買禮物嗎。
得,是得好好想想送什麼特別東西才能體現自己對領導那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
餘天的生日宴是選在水城的一間公園餐廳裏,漫天漂浮的彩色氣球,絢爛奪目的霓虹燈,優雅寧靜的古典樂,偌大的公園,小橋流水,氛圍安寧。
徐譽毅坐在車內,望著園前身穿旗袍的接待,看了眼旁邊坐著的林靜晨,心裏尋思著這個男人究竟想做什麼?
林靜晨愕然,“他說的可是隻請了我們兩人?看這規模應該是不下百人吧。”
“靜兒,這世上有一個詞,叫做包場。”徐譽毅解開她的安全帶,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