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譽毅蹲下身,雙手鄭重的放在徐楓祈的肩膀上,言辭嚴肅,“小祈,告訴我,什麼時候媽媽也這樣對待過爸爸來著?”
林靜晨臉頰一紅,急忙上前捂住小男孩的嘴巴,“沒有,什麼時候都沒有。”
“就是爸爸喝醉了的時候啊,媽媽還脫了爸爸的衣服。”徐辰渝撲進爸爸懷裏,討好似的鼓著小嘴巴。
“脫衣服?”徐譽毅似乎找到了什麼重點,抬頭麵朝某個做賊心虛的女人。
“是啊,媽媽脫了爸爸的衣服,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這樣睡覺更舒服嗎?”徐辰渝好奇的問道。
林靜晨尷尬的雙手撐住自己的臉,“你們兩個,誰讓你們大晚上不睡覺偷看的?”
“媽媽不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去脫爸爸的衣服嗎?”徐辰渝小腦袋扭過,看著麵紅耳赤的林靜晨。
“現在問題不是脫衣服不脫衣服的事,而是你們,誰讓你們偷看的。”林靜晨瞪著兩個孩子,難不成脫完衣服後發生的事,這孩子也看到了?
“是啊,現在我們應該來糾結一下媽媽為什麼要脫爸爸的衣服?”徐譽毅嘴角微揚。
林靜晨哭笑不得的瞪著父子父女三人,更是臉頰發燙。
“爸爸,那晚上媽媽咬了你,你是不是也咬媽媽了?我聽著媽媽好像哭了。”徐楓祈繼續問道。
“不對,不是哭了,媽媽好像是在喊疼。”徐辰渝糾正。
刹那間,兩個人皆是沉默。
“我們回病房吧。”徐譽毅站起身,忍俊不禁的坐回輪椅上。
如果這裏是樓上,林靜晨恨不得從樓頂上跳下來得了,太丟臉了,真是太丟臉了。
電梯裏,氣氛略顯詭異,似乎兩個孩子對於脫衣服這件事相當的執著,而某個男人更是孜孜不倦的念叨著那一日發生的事情,除了某個無顏再麵對的女人落魄的站著,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身前這個輪椅直接踹出電梯:
你丫的能不能別跟一個孩子似的糾結那什麼破衣服成不成?
“吳小姐,徐先生,我終於找到你們了。”電梯剛剛敞開,一道身影就狼撲而來。
索性林靜晨眼明手快直接攔住小鳳熱情的擁抱,眉頭微皺,“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你還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你前些日子不是發喜帖給我讓我來參加婚禮嗎,人家好不容易在半個月後趕到,找了你們幾天了才知道你們在這裏住著,連婚禮都沒有及時參加。”小鳳委屈的撲進林靜晨懷裏,“不過怎麼新娘和新郎的名字有點奇怪呢?”
“……”林靜晨嗆咳幾聲,“沒事,都過去了。”
“不對啊,那個什麼林靜晨的,和什麼餘天的,我怎麼都不認識啊,如果不是上麵有你的照片,我還不知道是你的婚禮。”小鳳抓著林靜晨的手臂,“新郎也不是姓徐的啊。真的是你們結婚嗎?”
小鳳一個人嘀嘀咕咕,一直念叨進病房。
林靜晨忍無可忍,關上門,說道,“林靜晨是我,餘天是另外一個男人,而我們的婚禮取消了,我現在來照顧我的前夫,我們準備結婚了,所以你沒有來遲,也沒有來錯,至於請帖,過兩日再重新發送,聽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