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你一個女人?”何成才冷哼一聲,率先走出病房。
刹那間,哄鬧一室的房間漸漸的安靜下來。
警衛收拾好了碗筷,也送走了何成文,偌大的房間,再一次隻剩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隻眼盯著兩隻眼。
“你就不擔心成才欺負人家小鳳?”徐譽毅翻看著雜誌,“要不你跟過去看看?”
“你瞧人家小鳳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林靜晨失口而笑,“你可不能因為性別為女就覺得人家一定是吃虧的那方,如果有一天成才跑來我麵前說:姐,小鳳那丫頭昨晚上欺負了我,我一定會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徐譽毅語塞,猶豫了片刻放下雜誌,“我怎麼看成才今天有些怪怪的?”
“是嗎?我怎麼瞧不出來?”
“你還是出去找找他們,我怕成才一時忍不住又罵了人家姑娘,畢竟小鳳是第一次來A市,如果被他罵走了,我們去哪裏找人?”
林靜晨詫異的站起身,“應該不會那麼嚴重吧。”
“往往意外就是在這麼不知不覺間發生的。”徐譽毅肯定的點點頭,“不用擔心我,我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了,還要像個小嬰兒似的被你監視。”
“小嬰兒可比你聽話。”林靜晨掖了掖被子,“如果等下我回來知道你偷偷讓你這雙腳沾了地,你知道後果的。”
“林氏威脅,人家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徐譽毅作勢捂住胸口,“別嚇唬我哦,嚇壞了我,你自己會更心疼的。”
“徐譽毅。”林靜晨意味深長的歎一口氣,“我怎麼覺得你變了?”
“嗯?”
“變得幼稚了。”林靜晨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轉身離開病房。
靜謐的房間,最終隻剩下一聲接著一聲稀疏的翻書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某個躺在床上的男人按耐不住了,偷偷下了地,赤腳走在地毯上,趴在門上,透過絲絲門縫注視著門外的兩個門神,想了想,就這樣打開門一定會被轟回來。
可是,他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今天是最好的機會。
猶豫中,他瞥向了陽光明媚的從窗戶照耀而進,咽了咽口水,自己曾經好歹也是一個名聲赫赫的T兵吧,自己好歹是個出生入死揮灑熱血的執行T兵隊長吧,就這麼點高度,不過一兩百米,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吧。
寒風輕撫過臉頰,他站在窗前,心底微微抽動。
“三少,您這是想做什麼?”門外,警衛高度警戒的盯著趴在窗沿上,似乎是準備跳出去的男人,一時之間,心驚膽戰的一擁而進。
徐譽毅是被人給拽下來的,他隻覺得自己的腿還懸在窗戶外就被一個警衛給弄了下來。
“你們拉我做什麼?”徐譽毅坐在地毯上,氣喘籲籲。
警衛低下頭,解釋道:“三少,您在做危險的事情。”
“我趴在窗戶上看風景也是危險的事情?”徐譽毅站起身,“想我曾經從十層高樓躍下去都能毫發未損,這裏不過才八樓而已。更何況,我沒打算從這裏跳下去。”
“夫人臨走前交代過,隻要三少下了床,那就是危險的事情。”警衛再一次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