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委屈自己的審美觀,每個人都有追求美麗的權利。”林靜晨輕輕的拍拍他的手。
卻詫異的感覺自己的指間有陣冰涼的東西滑過,她低下頭,燈光的恍惚下,有點模糊不清,她怔了怔,目不轉睛的盯著被燈光籠罩的小小的、圓圓的、亮亮的東西。
“靜兒。”他溫柔的抱住她,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四目含情脈脈而望。
林靜晨抬起頭,雙眸激烈的衝撞,她從他深邃如墨的瞳仁裏尋覓到自己的影子,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裏微微蕩漾而開,有點暖,有點甜。
“靜兒,那個戒指,我找不回來了,就跟那些記憶一樣,我們拋下就不再回憶了好不好?”他輕柔的拂動她臉頰上的發絲,“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等我戒完毒,我們就重新舉行婚禮好不好?”
林靜晨低下頭,鼻子一酸,有什麼東西在眼底蔓延,她撇了撇嘴,“傻瓜,我們又沒有離婚,為什麼還要重新舉行婚禮。”
“我想給靜兒一個幸福的開始。”徐譽毅抬起她的下頷,溫柔的觸碰而上,就像是保護著一塊珍物,一點一點的將她含在嘴裏,甜蜜的味道,從兩人重合的影子裏慢慢彌漫,最後,曖昧的燈光下,情愫騰升。
門外,兩名警衛很有敬業精神,就怕裏麵夫人一個不小心又導致一次血的戰事,無奈之下,時刻關注著裏麵的情況,奈何,自始至終都沒有聽見什麼特別不利於戰況的事情發生。
警衛甲挑眉:“需要報告上級特殊處理嗎?”
警衛乙搖頭:“夫人怎麼看也是女流之輩,應該不至於把三少打成重傷殘吧。”
警衛甲不予苟同,“別看女人這種生物力量很薄弱,有些時候她們很聰明的會借用某些致命性武器。”
警衛乙驚怵:“難不成三少被夫人的致命性武器給——”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靜默如初的房間,為何覺得這種安靜太過詭異了?
“啪!”
突然一聲驚響,兩人一人奔向急救室,一人直接踹門而進。
牆角處,花瓶搖搖欲墜,最終還是承受不住兩人你儂我儂那少兒不宜的畫麵選擇罷工摔破了,而病床上,兩個身子糾纏著,厚實的被子將兩人遮擋著,看不出裏麵有什麼不宜之事在上演。
警衛甲有些茫然的站在門外,愕然的警覺走進去,瞥向地上的碎屑花瓶,咽下一口口水,輕喚一聲:“三少,夫人。”
沒人回答,他又一次舉步維艱的進入,需要請求支援嗎?
“怎麼了?怎麼了?”醫生一擁而進。
大床上,徐譽毅探出一顆腦袋,瞠目結舌的瞪著滿屋子圍聚而上的眾人,“你們幹什麼?”
醫生舉著儀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旁邊的兩個小小警衛。
警衛乙退後一步,扯扯警衛甲的衣服,“哥,我們是不是誤報了軍況?”
警衛甲虛虛的抹了抹汗,他們好像還打擾了三少本人的好事。
被子裏,林靜晨縮啊縮啊,恨不得直接挖個地兒把自己藏進去,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醫生站在病房前,作為禮貌性的還是提醒了一句:“三少,您身體機能雖然恢複的不錯,但體力活還是得減少才行,否則,不利於接下來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