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僅有趣,也很讓人意外呢,石川一雄可是整個刑務所犯人中武力值最強的,沒想到居然完全不是這個華夏小子的對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十河竹次郎猜不出老者意圖,便順著口風說道。
“你應該並不想讓這個華夏小子活著吧。”老者轉頭盯著十河竹次郎,笑眯眯的說道。
十河竹次郎頓時心裏咯噔了一下,訕訕的笑道:“您老人家真是說笑了,這小子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麼?”老者不置可否的一笑,收回了目光,淡淡的說道:“可是我收到消息,有人買通了你這位所長大人,不僅違規關押了這個華夏小子,而且還要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現在連石川一雄都不是對手,若是讓這小子活過了明天,所長大人難道不擔心到手的好處飛了?”
十河竹次郎臉色數變,擦擦額頭的冷汗,躬身道:“真田老先生,您還是別跟我繞彎子了,我的理解能力實在有限。如果您有什麼話想吩咐我,不妨直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為您老人家辦到。”
“我隻是想聽實話。”老者道。
“這……好吧,確實有人許給了我好處,要幹掉這個華夏小子。”十河竹次郎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是山頭組的人吧。”老者淡淡的說道。
十河竹次郎一驚,苦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老人家,確實是山頭組的人,這個華夏小子把山頭組在東京的一個頭目的兒子打成重傷,所以對方一定要置這小子於死地。”
“嗬嗬,你還算老實。”老者點頭笑了笑,隨即道:“那現在連石川一雄都對付不了這個華夏小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讓手下的獄警出手,這小子再厲害,也強不過子彈,再給他安上一個越獄襲警的罪名。”十河竹次郎老老實實的把心裏的盤算給說了出來。
老者沉吟了片刻,忽然道:“這個華夏小子我保了。”
“啊?”十河竹次郎愣住了,詫異道:“為什麼呀?這個華夏小子跟您老人家好像沒關係吧,您保他幹什麼?”
“怎麼?你想聽聽我的解釋麼?”老者似笑非笑的看著十河竹次郎。
十河竹次郎盡管一肚子的惱火埋怨,可是在老者的眼神威逼下,他還是敗下陣來,苦笑道:“那我聽您的。”
“嗬嗬,這就對了,我不喜歡別人質疑我的話,這個華夏小子我很欣賞,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在刑務所動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老者輕笑道。
“明白!”十河竹次郎急忙一點頭。
“行了,好戲也看完了,推我出去吧。”老者往椅背上依靠,開始閉目養神,十河竹次郎慌不迭的推著輪椅出了辦公室。
等門外的兩名犯人接手,推著老者越走越遠,十河竹次郎才一改臉上恭順的麵容,回到辦公室,狠狠的將茶壺摔在了地上。
“媽的,這個老不死的東西,遲早要了你的命。”十河竹次郎扯著衣領,惡狠狠的罵著,但是這話他也隻敢背地裏罵給自己聽。
……
操場上。
秦奮的凶悍表現,已經將周圍所有犯人都震住了,再沒人敢跳出來找死,哪怕是之前跟著石川一雄氣勢洶洶殺來的那幫犯人,現在也成了軟腳蝦,畏畏縮縮的往後退著,根本不敢離秦奮太近。
“秦……秦哥。”張晉馳猶猶豫豫的湊過來,本想喊秦奮來著,結果心裏一哆嗦,就變成了秦哥。
秦奮詫異的回頭看了張晉馳一眼,見對方目光躲閃,臉色隱現懼意,便明白了什麼,笑著拍拍對方的肩膀道:“叫我秦奮停好,你可比我大,叫哥不合適。”
張晉馳見狀,臉色緩和下來,剛剛他確實被秦奮的凶悍手段給嚇到了,但是現在看秦奮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變化,這才放下心來,訕訕笑道:“在這刑務所裏,不論年齡論實力,秦哥您這麼厲害,您就是哥。”
這時肥哥也走了過來,朝秦奮拱拱手道:“秦哥,對您我可真是服了,早知道您這麼厲害,我也不當那個出頭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