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打開圖冊,看著上麵男女歡好的場麵,吃吃地笑了出來。
“爺,看這個快趕上看真人秀了,不過……這個姿勢有點難度呀……”
雪花邊看邊喃喃自語,指指點點。
“那我們試試。”韓嘯聲音暗啞低沉,說完,不待雪花反應,直接把人撈到了懷裏,瞬間壓到了身下。
“等等!”雪花大叫一聲,“我要在上麵!”
韓嘯的眸光一閃,一翻身,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雪花拍了拍韓嘯健碩的胸肌,剛想再次讚歎一番,韓嘯伸手按下雪花的腦袋,噙住了總也不肯停歇的紅唇……
春花再次綻放,月亮都害羞的躲進了雲層,紅燭“啪!”的一聲,爆了一個燭花,搖曳出最後一縷風情,緩緩熄滅,隻剩下滿室的春情……
“爺,夫人,該起床了。”又是煙霞的聲音,低低地從門外傳來。
韓嘯睜開虛闔的眼,看了看時辰,又瞅了瞅懷裏熟睡的小女人,雖然不忍,還是低聲道:“雪雪,醒醒,該起床了。”
今天要進宮謝恩,無論如何不能晚了時辰。
雪花聽到有人吵,嘟囔了一聲,依然是閉著眼向韓嘯懷裏紮。
韓嘯輕輕的吻了吻雪花的紅唇,昨日重現般把人直接抱著坐了起來。
要說雪花這親成的,還真是少有如此自在的,其他的新嫁娘,哪個不是自己早早的起來,然後伺候夫君穿衣,到雪花這兒完全反過來了,成了韓嘯伺候雪花。
韓嘯看著雪花光潔的白嫩肌膚,特別是看到那上麵點點的青紫印記,雖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自傲。
這是他的女人,隻有他可以看到這些,隻有他可以如此對待的女人。
韓嘯在那些印記上親了親,強自壓下了重新湧上的欲望,給雪花匆匆的穿上了裏衣,然後開口吩咐煙霞和籠月進來伺候。
因為有了昨日晚間的事兒,韓嘯沒開口,其他丫頭沒人敢再次進來,所以屋子裏走進來的隻有煙霞和籠月。
把雪花交給兩個丫頭,韓嘯仍是自己進了隔間洗漱淨麵。
直到煙霞和籠月把雪花打扮一新,雪花才算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雪花就發現,她怎麼渾身疼?
象散了架一樣的疼?
鏡頭慢慢回放,她隻記得她要把韓嘯灌醉,然後再看看韓嘯那妖孽般的笑容,然後……然後韓嘯喝一杯酒,就會用唇舌渡一些給她。
很是親密無間的感覺,酒甜心也甜,再然後……
她不記得了!
雪花心裏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她沒幹什麼傻事兒吧?
沒太出格吧?
雪花很是不確定。
“那個、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我說了什麼話了嗎?”雪花猶豫的問正在給她梳妝的籠月。
“這……”籠月也猶豫,姑娘是被爺抱過去的,還醉言醉語的,當然是喝多了,可是姑娘分明是什麼都不記得,那她要不要說?
問題是,姑娘說的那些話,她哪學得來?
“你喝多了,什麼都沒說,乖乖的睡覺了。”韓嘯從隔壁間走出來,淡淡地道。
雪花鬆了一口氣,這樣最好。
雖然很遺憾她沒把人灌醉,結果卻被人家灌醉了,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但是隻要知道她喝多了隻會乖乖睡覺,這就行了。
已經發生的事兒,後悔沒用,記得下次別再犯就行。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酒量,和某個男人相差太遠,那麼她以後不再大意,盡量滴酒不沾,總會有機會再次把某人灌醉的。
雪花就一點都沒懷疑韓嘯會騙她,要說這人若是長了一副高冷的模樣,還真的很給人一種信任感。
誰能想到惜字如金、高冷自傲的人,會騙自家媳婦?
反正雪花是沒往那一點上想。
因為要進宮謝恩,雪花穿了郡主的服飾。
大紅色繡七彩孔雀的貢緞朝服,底下露出石榴色繡百花的長裙,頭上戴著小巧的鸞鳥赤金吐翠朝冠,耳朵上是一對琉璃金托泄流蘇的墜子,脖子上是鸞鳥吐翠的金鎖項圈。
雪花這一身裝扮,給老夫人請安時,硬是讓老夫人一愣,從而深深的感受到,麵前的這個孫媳婦,真的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農家丫頭了。
韓嘯是一身國公府世子服飾的規矩衣袍,因為兩人新婚,韓嘯的衣袍仍是猩紅色,不過是廣袖錦袍換成了箭袖錦袍,但錦袍的上麵卻是繡了雛雕展翅的紋路。
兩人站在一起,仍是男的英挺,女的貴氣,讓人眼前一亮。
因為如此正式的裝扮,韓嘯提出院子裏設小廚房時,老夫人雖然內心裏有所疑惑,但仍是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