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孟師弟!我等正在準備去召天台!與仙道各派之人商討此事!師弟是否一同前往!”那位丹元宗的弟子道。
“當然!川流宗如此卑鄙無恥,我也想看看他們會如何表示!”白楓裝作惱恨異常,用憤怒的語氣道。
“孟師弟,跟上!”那丹元弟子點頭,加快了腳步。
白楓冷冷一笑,跟了上去。
“各派一起聲討川流?看來事情比我想象中似乎都要好!”白楓看著他們臉上憤怒的表情,顯然,大家都被憤恨占據,並沒有作太多懷疑。
白楓跟著一行丹元弟子慢慢接近召天台,也見到了越來越多的不同門派之人,修仙界出了如此大事,無論出於什麼心態,大家都會趕過來。所謂召天台,隻是一個宗派外不同弟子相互切磋交流之所,占據麵積也算是大,平日有不少各派仙道之人在此交流,出了如此大事,大家想到的聚集之地,便也是召天台。
“這怨恨力的吸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說不定光光在這一站,就能增加不少怨恨力!我還是慢慢拭目以待,看看事情會發展成怎麼樣!”
白楓跟著的這群丹元弟子急衝衝地踏進了召天台!
“張道友,陳道友,王道友,快來!”一位在召天台入口的天元宗弟子顯然是認識這群丹元弟子,連連為他們指路。
“歐道友,謝了!”之前跟白楓說話那弟子拱手道,便跟隨那歐道友前去。
如果不知道,白楓可能會認為自己來到了仙鼎會。這裏聚滿了各門各派的弟子,幻仙宗,天脈宗,生寧寺,天元宗,川流宗,端元宗,丹元宗,飛月宗,還有其他修仙門派,都同時聚在了這裏!
“各位修仙界的同僚!”召天台中央處,站著一個丹元宗弟子,正好開始發表言論!
“各位丹元宗的同門!”
大家都深深吸了一口氣,尤其是所有丹元宗的弟子,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相信大家都知道了這個令人痛心和寒心的消息!”發言的丹元宗弟子聲音都有些顫抖,“川流宗的部分弟子,簡直是狼心狗肺,比魔人還不如!這種事情,我們根本連想都沒想過,可它偏偏發生了!”
“八大門派都封鎖了宗門,禁止弟子出外!並強召我們回宗靜等消息!可是我們如何能靜!為同門討回公道的責任,舍我其誰!大家!這一次我們不惜違抗師門之命,也要向川流宗討問個清楚明白!”
“是啊!川流宗根本是喪心病狂,不知所謂,簡直就是仙緲界的恥辱!還第二門派呢,我呸!”
“如果川流宗不給個說法,我們誓不罷休!”
“誓不罷休!此次他們能如此對待丹元宗,日後也必定能夠如此對待別的仙道同胞!”
先是丹元宗的弟子呐喊起來,隨後各門各派的弟子都齊聲呼喝,不管他們是為了正義,還是湊熱鬧,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元嬰,數千名修仙者,也許混有了修魔者,聚在了這召天台之中,大聲討伐著川流宗!
川流宗若是不好好處理此事,那此後恐怕地位難保!為修仙者所不齒!
“難道川流宗的弟子,連一個出來說事的人都沒有嗎!”
發言的丹元宗弟子義憤填膺地吼!
“道友不必著急,我想,川流宗一定會給整個仙道一個解釋!”遠處傳來一個悠長有力的聲音!
“滕越飛!”白楓撇嘴,“他也來攙和這事?”
“原來是滕越飛道友,貴宗與川流宗素來交好,難道是要包庇他們不成?”
滕越飛灑脫一笑,道:“若是川流宗果真做了如此惡事,我自是會與諸位一同征討。不過此時他們並未發表言論。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我宗是中立存在,絕不會偏幫任何一方。”
“但願道友所言屬實!”丹元宗那弟子冷冷一笑。
“大家就當給我滕越飛一個麵子,先不急下定論。”滕越飛淡然一笑。
“滕道友,你好大的麵子!”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含著明顯的不滿之意!
“原來是天元宗的黃建新道友!”滕越飛隨意地道。
“黃道友,上次一別,甚是想念?”另外一個聲音從滕越飛旁邊傳來,顯然是跟滕越飛一夥,他這話中的上次一別特意加重了語氣,可以見得黃建新在他們身在吃了一個不小的虧!
“天脈宗的陳飛華道友!哼,天脈宗,幻仙宗,川流宗都是劍係仙派,是想要在這一次相互包庇,在仙道獨霸一方?”黃建新冷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