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轉頭看了一眼兩百步外夜色下一戶人家,露出牆頭的幾個向這邊張望的人影,喃喃自語道:“這麼晚了,想必不會有官府的人來了,這應該是這村子比較偏僻的緣故。”
葉塵卻不知道,如今的南唐朝廷官府大多早已爛透了,城裏麵的事情都顧不過來,或者都沒人管。如這等偏僻村落,敢去報官,被告人先不會怎麼樣,去報官的人,家財一不心就會就被官府惡吏給榨幹。
葉塵正想著,明早要早些走,然後去最近的城池。忽然有水聲自旁邊屋中響起,水聲嘩嘩,偶爾叮咚,那是水從村婦光滑身子上淌落的聲音。
葉塵沒有扭頭望向旁邊屋子窗戶,但他知道,如果去看,大概能夠看到窗紙上美麗的剪影,那誘人的畫麵。
他隻是微笑著靜靜傾聽,聽的有些入神。心想有這麼一個普通、善良、溫柔,又似自己姐姐一般的女孩在自己身邊也挺好的。
村婦洗澡完,從兩屋之間內門走到他身後。
有些濕,又有著淡淡好聞香味的氣息,滲進葉塵的鼻端。
有水珠自村婦濕漉漉的間滴落,打了葉塵脖子上,村婦身上那單薄的衣衫有些濕,便卻很熱,熱得讓人動心,心跳加。
這種氣氛真的很濕,很熱。
葉塵站了起來,剛轉過身,村婦忽然就把他的腰抱住,頭放在他的肩膀上,顫著聲音道:“你要了我吧!不然我不敢跟你走。”
葉塵知道她的是實話,也是她心中最大的擔憂。所以葉塵要替她消除這個最大的擔憂,更何況葉塵此時也很想替她消除這個擔憂。
葉塵抬起手,輕輕撫著她濕漉的長,摸著她溫軟的背,感覺著懷裏村婦的身軀越來越熱。
“阿郎!我乳名叫可兒,姓名是韓可兒。”村婦溫柔且認真的道。
言罷,村婦偷偷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氣,抬起頭來,緊緊抱著他,右手伸進葉塵的衣間笨拙而顫抖地撫摸著,然後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葉塵的唇。
“我從來就沒有成為女人過,我為什麼要守婦道。”她呢喃著,有些含混不清的道。至少葉塵沒有聽清楚她了什麼。
葉塵輕輕啜著她的唇瓣,右手自她腰間緩緩上行,隔著微濕的薄薄衣衫撫住那團豐軟,將她攔腰抱起,右腳一撥將門關上,向床上走去。
韓可兒身子嬌,抱起來輕輕巧巧,可是身子很豐潤,絕不見骨。
被葉塵抱在懷中,她身子蜷縮得更,一顆螓靠在葉塵胸前,任憑他將自己抱著。隻是兩人呼吸都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
窮苦人家用不起蠟燭,隻有油燈,在房中靜靜燃燒。
葉塵不能言語,韓可兒羞澀的不敢言語,一切自然而然的生。
不過,當葉塵猛力進入的時候,韓可兒柔軟的嬌軀一下緊繃。從她喉間傳出的一絲滿是痛楚的呻吟,葉塵驚訝的現,身下的村婦,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葉塵先前還感覺韓可兒對男女之事太過青澀,不論是親吻,還是承歡,都是被動地等待自己的動作。本來還想著是五六年沒有行過房事的原因。可是他沒想到,韓可兒卻真的是初經人事。
葉塵不能話,但眼神中流露出了他的驚疑。
“奴家被娶進家門,當洞房時,先夫剛剛脫光了身子,那個東西還沒來得及………就突然病死了……所以……奴家的清白一直還在……”
葉塵聽了,不由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女人是一個完璧之身,不管怎麼還是讓他很開心的。
“奴家的清白之軀,還望阿郎多多憐惜。”
韓可兒是初經人事,葉塵一開始並不敢太放縱。但隨著興致逐漸拔高,韓可兒呻吟越來越大,身體主動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葉塵隔了大半年次做這種事情,自己也漸漸難以自持,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身體生變異的原因,持久得讓他自己都大吃一驚,結果奪走了韓可兒第一次還不夠,接下去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少女剛開始矜持的不敢大聲,可不知不覺中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如吟如泣,最後當葉塵釋放時,她卻已經承受不住,昏昏睡了過去。
但葉塵始終保持警惕,他擔心村民晚上會來報複,特別是被他折斷了胳膊的那醜陋壯漢的家人。
還好一夜無事,轉瞬而過,當透入室內陽光灑在臉上,葉塵從半醒狀態中醒來的時候,韓可兒還貼在他的懷抱中沉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