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也要去找哥哥!”
兩個小鬼頭都要成精了,花容無奈,蹲下身解下狐裘,將兩個孩子攏到披風中,吩咐下人將兩位小主子帶到屋中。
緋玉晗回府時,花容正坐在窗邊翻看緋嫵在街邊搜羅的稗官野史。見他進來,頭也未抬,上次春香樓之事她還沒找他算賬。
緋玉晗將帶回來的幾樣孩子喜歡的小零嘴擱置在梨花木條案上,見花容坐在一旁,立刻湊上前,笑道:“剛去一趟西城給焰兒和魚兒買零嘴,所以遲了!”
花容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緋玉晗心下一喜,花容抬眸涼涼道:“擋著我的光了!”
“娘子!”緋玉晗貼上前攬著纖腰,花容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緋玉晗又立刻貼上去,攬得更有勁了。嗅到懷裏暖香,心下微漾,豔麗的薄唇輕貼她耳垂,低聲道:“娘子,我知道錯了……”
花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拉緊自己的衣帶,擺脫他不安分的爪子。“別鬧,焰兒和魚兒在暖閣內與淩兒一起,如今正值冬日,孩子們不適宜在外麵呆過長的時間,你空閑下來多陪陪焰兒和魚兒!”
緋玉晗聞言漂亮的眸子哀怨地瞧了一眼花容。“不知是誰給那難看的哈巴狗取的名字,我要是知道了定要讓她明白明白後果!”
花容挑眉,裝傻。
迅速轉換了個話題,瞅著緋玉晗道:“我聽聞良羽最近到處躲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那廝屬於那種一日沒美人陪著就渾身不痛快的類型,真正將蛇蚺的天性發揮的淋漓盡致,最近不知為何聽白瀾說良羽看到母蟑螂都嚇得臉發綠。
緋玉晗麵上浮現一種古怪的表情,將花容摁到懷裏搓揉了一陣子,頗有幾分羨慕,花容瞥到他神色怪異,又問了一遍。
緋玉晗攬著嬌妻,這才講清楚當日春香樓之後的事情。
話說當日白瀾知道良羽帶頭之後,更聽說了他不可一日無女人的習性,不知從哪裏找來的兩百大型號雌蚺,還兼顧不少其他種類的精怪,不論好醜隻要那方麵發達就成,還要是那種為了漲功力啥事都幹的出來的女妖。她租了一個青樓聚集這些人。
將良羽打暈喂了不少“好東西!”,良羽死豬似的任由捏扁搓揉,狠扁了一通後扔到“餓狼窩!”裏,臨了,白瀾還不忘高聲宣傳采陽補陰之術,多多益善,勤能補拙。
然後……
貌似過去了七個不間斷的被強上的日夜,良羽就徹底軟趴趴吐白沫了。大約被榨幹了。七日實在太丟他們的臉了,怎麼也得支撐個一個月才是,果然良羽還是嘴皮子厲害而已。
緋玉晗神色古怪,較為委婉地為嬌妻說明了意思,花容嘴角微抽,總算明白白瀾為何時常暗自奸笑。
不過,花容立刻感覺到不對,漂亮的眸子瞪著緋玉晗氣得手直抖,猛地起身,就要掀簾離開。
緋玉晗箍著她動彈不得,幾番無果,怒道:“你要是惦記,白瀾倒送你幾千都沒問題!”
緋玉晗低低悶笑,輕吮花容細嫩的脖子,悶悶道:“為夫惦記的人不惦記為夫,怎麼不見白瀾那狐狸設計為夫與娘子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