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莊韻如和大多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此人好帥!
其中,有很多是酒吧的常客,也有一些已經與羅文納成為了朋友。
“什麼人啊,存心來酒吧鬧事?納米的朋友也敢動,咱們一起把他們給扔出去!”有人帶了頭,場麵很快就近乎失控。
展祥昭再囂張,看到風向一麵倒,站在對立麵的又人多勢眾,終於沒敢再甩狠話,隻是色厲內恁:“隻不過跟她們拚個桌子,至於反應這樣大嗎?什麼破酒吧,明明就是這種場所,還裝清高!這種破地方,我們以後也不會來了!”
“如果你們要來,我也不敢留下來。”最先開口的人說得仍然雲淡風輕,“自己走出去 ,還是被大家扔出去?二選一,給你三秒鍾時間考慮。”
“你丫的誰啊!”展祥昭自覺臉麵受損,頓時大怒,“站著說話也不怕閃著腰,敢對著我展祥昭說這種話!”
“我就是這家酒吧的投資者。”
“啊?”眾人都看向酒吧的老板。
“所以,有些不受歡迎的客人,我有權利對他說NO。很不幸,你們……”他的目光微一逡巡,落在展祥昭的身上,“就是不受歡迎的客人。”
展祥昭看了一眼四周群性激昂的人群,悻悻地說:“你的酒吧明天就開不了門了,趁早收拾東西滾蛋吧!”
“哦?我還真不知道,誰有這個能耐讓我關門。”
霸氣側露啊!
莊韻如看著長腿帥哥似笑非笑的表情,暗中忖度。如果不是二愣子,那就是個有背景的人。
顯而易見,這男人絕對不傻。所以,展祥昭似乎是踢到了一塊鐵板。
“口氣還真啊!”展祥照冷笑,“行啊,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各位,今夜是你們的最後一次狂歡,明天就沒有這個酒吧了!”
“狠話誰都會說,但也要言出必踐。明天如果沒有人來關我的酒吧,我可要把你今天的話撒到論壇上去,讓大夥兒看看祥和的少東,是個什麼樣沒臉沒皮的人物!”長腿帥哥仍然端著一副笑容,隻是怎麼看都不像人畜無害的樣子。
“哼!”展祥照也沒有傻得徹底,大概聽出口氣不對,沒敢再摞什麼狠話,恨恨地跺了跺腳就揚長而去。
“謝謝。”莊韻如把魯冰扶過來,然後向人家道謝。
“還沒有自我介紹,向學東,是這間酒吧的出資人。我很喜歡你的歌,如果真想要感謝的話,能不能請你和納米合唱一首《相思》?”
莊韻如欣然應允:“當然可以。”
吃人家的還嘴軟呢,更不用說是受了人家的恩惠,這點小要求,無論如何也是要滿足的。更何況,這場類似於納米的告別演出,作為朋友兼受益者,上台獻唱一首歌,也是理所應當。
“還有魯冰,是嗎?”向學東含笑。
“沒問題。”魯冰回答得更加爽快,“我和莊韻如本來就是來給納米捧場的,都唱納米創作的歌曲。可惜他隻為我寫了一首歌,如果多幾首的話,我都可以來開一場演唱會了。”
“以後會有機會的。”向學東微笑。
“我先去洗把臉。”羅文納輕歎了一口氣說。
“嗯,上一點藥吧!”魯冰連忙點頭,又關心地補了一句,“疼不疼?哼,祥和老總有這樣的兒子,估計老子也不怎麼樣。這個廣告片幸好我們沒有接,要不然還真要出問題呢!”
莊韻如深有同感地點頭:“我們接廣告片,還是小心為上。寧可減少曝光率,也不要接這種可能會給自己臉上抹黑的廣告。”
“對,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對於這個行業都是兩眼一抹黑,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坑了呢!對了,那天王小山導演和攝影師也說,施定還人品不怎麼樣,建議我們趕緊換一個,要不然會被他坑死。”
“是啊,盡早換一個。”莊韻如點頭。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低,自以為這樣的悄悄話不會有別人聽見。但是向學東卻目光微閃,暗暗地把施定還這個人名記在心裏。
施定還?似乎是閔牧守那裏的人吧?他勾起了唇角,要不要再送個人情給莊韻如呢?
羅文納再度上場,彈唱了一首歌以後,忽然站起來宣布:“下麵,我要請出《相思》的原唱,與我合唱這一首《相思》!”
“莊韻如?”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名字,酒吧裏頓時熱成了一鍋粥。